“撞到嫂子怀里还好,要是撞到别人,非告你个流氓罪不可!”
流氓罪……
都多少年的老黄历了!
陈溯挑了挑眉头,一本正经的说道:“嫂子啊,您可别笑我小屁孩了,我可不小了。”
秋琴嫂捂嘴一笑,上下打量一番陈溯,最后若有所指地道:“我看你也不大啊!”
陈溯双眼一瞪,猛然上前一步,笑眯眯地问道:“哪里不大!不信,我给你看看。”
秋琴嫂显然没有想到陈溯会反过来调戏自己,还这么直接,狠狠的唾了一口,俏脸泛红的骂了句小流氓。
只是这一刻,她的一双杏眼,正直勾勾的看着陈溯。
陈溯这才注意到,秋琴嫂身上的动作似乎有些不太协调。
他当即收起了玩笑的心思,立马关心的问道:“嫂子,您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秋琴嫂看到陈溯有些着急的样子,心中只觉得一阵温暖。
她揉了揉腰,说道:“昨天下地给菜浇水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磕着腰了,老疼了。走路都不得便,动作大一点就扯着疼!”
陈溯这才放下心来,笑道:“原来这事啊!可能是扭着气造成血脉不通,我给您扎两针然后推拿一下顺顺气就好。”
“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千万拖不得。别以后落下了病根,老来受罪。”
说着,陈溯将秋琴嫂扶回了家里。
两人浑然未觉,此刻一双如同毒蛇般的眼睛,正躲在角落里死死的盯着他们。
眼神之中充满了怨毒。
“没想到这小子这都没死,还和这个骚货勾搭上了!老子马上让你后悔。”
说话的人赫然是大前天晚上,将陈溯抛尸河里的罪魁祸首王富贵。
秋琴嫂家也不富裕,就是两间瓦房,配了一个简易的茅草屋作为厨房。
她男人常年在外面打工,一年都难得回家一次。
二人结婚都快十年了,一直也没有生育。
秋琴嫂的公公婆婆死得早,家里就他老公一个儿子,其他姐姐妹妹早已经出嫁。
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回家来看看。
如今家里面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两人进屋以后,陈溯直接像大前天晚上那样,将秋琴嫂扶到了床上,问道:“是哪里受伤了?”
秋琴嫂很自然的脱去了外衣,微微扭过身去指着左臀上说道:“这里。”
这动作立即让她一阵皱眉,显然是又痛了起来。
“隔着衣服,我看不见啊!我得看看要不要排淤血,有没有伤筋动骨。”
秋琴嫂听后身体微微一颤,飞快的瞥了一眼陈溯,有些害羞的问道:“要……要脱到哪里?”
“都脱!”
陈溯这一句都脱,本意说是让把臀部受伤的部位都露出来。
没想到秋琴嫂顿时就陷入了迟疑,红着脸久久没有动作。
回想起大前天晚上陈溯救她的时候,自己已经是赤身裸体,而且被他看过抱过了。
当时她甚至在药效的作用之下,还鼓起勇气想要挽留对方。
陈溯若不是毅然决然的离开,恐怕他们都已经睡在一起了。
现在这可是治病。
胡思乱想什么?
有道是,病不避医嘛!
再说了,那天晚上那种情况之下,陈溯都能毅然决然的走人,她完全相信他的人品。
甚至至今想来她心里还有些空落落的。
难道是因为自己不够漂亮吗?
秋琴嫂干脆狠狠咬了咬牙,开始麻利的脱衣服和裤子。
直到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她才老老实实的侧身趴在床上,尽可能用这样的方式挡住身前的春光。
“溯子,你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