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琴酒倒是没有再阻拦,不过他大步走到了床边,在平野惟的脸还没有再次贴到他的胸膛上时,平野惟就已经被扔在了床上。
床垫很柔软,平野惟在床上弹了两下,安分了不少。
纸袋里的药很齐全,除了退烧药之外还有感冒药止咳药和一些冲剂,以及伏特加说过的退烧贴。
看过说明书后,琴酒将退烧贴撕下来,几乎贴满了平野惟的全身,额头,手臂,小腿,这些裸露在外面的地方都被贴了个遍。
身上的热气被冰凉贴带走一大半,平野惟也不再乱动了,只是翻了个身,将脸埋在被子里。
随着翻身的动作,她的睡衣往上掀起来一截,露出了纤瘦白皙的腰。
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似乎都泛着莹润的光,总有种脆弱的美感。
琴酒垂眸,片刻后收回视线,又拿起一张冰凉贴撕开,毫不留情的贴在了平野惟的腰肢上。
要收回手的时候,他的指尖划过腰侧,不知道是不是觉得痒,平野惟明显的颤了颤。
琴酒的手停在半空,压着眉,眸色沉沉地看着平野惟。
从刚才开始,他就觉得平野惟的一举一动都在惹火。
不是勾引,但比勾引更有效,像是一片羽毛轻扫着皮肤一样,触感不强,但却带来难以忽略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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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当然知道这不是平野惟的有意勾引,她已经因为高烧而神志不清,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从头到尾清醒的只有琴酒而已。
但琴酒并不是一个循规蹈矩、温文尔雅的绅士,相反,他坏到了极致,道德和法律对他来说并不具有约束性,他一向只遵循自己的内心。
除了boss以外,没有人可以约束他。
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琴酒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所以明明知道平野惟不是故意的,她完全处于不清醒的状态,但就在那短短不到一秒的停顿时间后,琴酒落下手,大掌覆盖在了平野惟的腰上。
刚才只是那短短的触碰,都足以让平野惟抖,更别说现在是整个手掌落了下来。
他的手掌很大,一只手就已经能圈住一半。
掌心是凉的,但这一次平野惟却并没有要主动贴上来的意思,反而还被激的往后缩了缩。
但当他刚有动作时,脆弱的侧腰就被重重一掐,连带着平野惟的身体猛的震了震。
“疼……”
少女不满的声音含糊地从被子里闷闷响起,声音是哑的,听起来可怜的不行。
琴酒也并没有要欺负病号的乐趣,刚才的那一下只不过是为了确认。
他已经知道了确认的结果,也就没有必要再欺负平野惟,更何况,有些事还是在人清醒的时候做会更有乐趣。
琴酒面色不变,十分自然的收回手,就像刚才掐人家腰的不是他一样。
大掌刚离开腰肢,就现那本来白皙的皮肤上多了几个指印。
琴酒意外的挑了挑眉,他刚才那一下的确没怎么收着力,但也没想到会留下如此明显的痕迹。
平野惟太过脆弱了,好像琴酒稍微用力一点,重一点,就会伤害到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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