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娘也附和道:“是奇怪的很,兰娟这院子也没个门,这围墙也有一人高,这小偷他怎么进院子的??”
宋大娘的大儿子王有福跟着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也说道:“这一点痕迹都没有,确实奇怪的很,这土块石头堆砌的围墙,他要是翻墙进来偷东西,不可能没有一点痕迹啊!”
陆续又来了几个村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全都议论纷纷。
这也算是一桩大事,毕竟都是同村人,要是有这么一个大盗,到时候大家的财产都会有损失。
“唯一的入口就是从堂屋这里进了,昨晚你们的门锁了吗?”
王玉书声音沉重道:“锁了的,我亲自锁的,不可能有错,这锁好端端的,门也好端端的。”
“那就奇了怪了,这小偷莫非有通天的本事不成?”
村长
林兰娟想着想着,又开始哭了,捂着胸口心如刀割。
“这天杀的贼啊,这不是要了我们的命啊,这可是我们全部的家当了啊,那头母猪去卖少说也有几两银子了,他就这么给我偷走了,这不是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吗?”
这母猪还是花了一百钱银子买来养了不到一年,这才下第一窝崽,还是特意去村上别家借的种。
这下好了,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了。
苏玥捂着脸也在哭泣,实际一滴泪没流,听着林兰娟的哭声甚至还想笑。
她这也算是给原主报仇了。
这林兰娟对原主非打即骂,整天剥削原主,还推的原主头磕到了石头丧了命。
在原主进气多出气少的时候,还不肯请大夫来看,让原主自生自灭,就这种恶毒自私的人,她才不会圣母心泛滥对她有丝毫的同情。
这时有人说道:“不会是有家贼吧!不然这也没法解释,门窗围墙完好无损,反而是东西丢了。”
苏玥闻言抬眸看向了说话的人。
是村上一个单身汉,快七十岁了,大家都喊他王老倌。
“有道理有道理,只是别的好说,那猪几百斤,就算是自家人也运不出去啊!”
“就是,王老倌你不会喝酒喝傻了吧!”
王老倌嘿嘿一笑,捋着胡子倒是没再说话了。
而林兰娟却是把王老倌的话听进了心里。
她抹着泪看向了王玉书,见他脸色铁青,心想着昨晚她起夜的时候他还躺在被窝里,应该不是他。
于是又看向了大儿子和大儿媳。
大儿媳怀着孕,身体正弱着呢,儿子又不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最后她看向了苏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