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玛急忙出电文。
不多时,收到回复“小子!你太疑神疑鬼了。特派员刚才在大沽口村领军主动出击,击溃了鬼子一个中队。”
项楚若有所思地说“怎么感觉这个特派员不一般?”
余晓婉冷笑道“咱们是以逸待劳的‘三战’法,谁让他主动出击的?很明显,他是在和鬼子演戏。”
项楚看了一眼地图,吩咐诗玛“问问张林茂!他的部队在大沽口村交战的伤亡情况。”
诗玛出电文,不多时收到回电“政委!特派员胡乱指挥,仅打死3o多个鬼子,牺牲了3o多人。”
项楚恨恨地说“诗玛!把夫人的怀疑,以及真实的战绩给支队长。”
“明白!”
诗玛急忙领命。
很快收到回复“你小子可别嫉贤妒能,特派员作战勇敢,还负伤了。”
项楚苦笑道“我的叔啊!他演的是苦肉计你都不知道。”
余晓婉无奈地说“楚哥算了,若张人杰真有问题,是绝对逃不过的。”
项楚摇头道“我担心他推翻我们的‘三战’策略,搞主动出击一套,那样会给我们带来巨大的牺牲。”
此时,诗玛又收到电文,念道
“政委!支队长来电,总部命令我军以一半兵力南下牵制矶谷连夫师团,一半兵力留在胶县迎战阿南几何师团。
经与特派员研究,你领近卫大队和5、6大队南下,留新兵7大队留守泊里。”
项楚点头道“回复支队长,我坚决执行命令。”
余晓婉担忧地说“楚哥!胡长生的新兵7大队能守住泊里?”
项楚点头道“我给他留下锦囊妙计,若是没有大的干扰,必定能守住泊里。”
言毕,他立即坐下来,写了长长一段话,装进一个信封封死。
翌日清晨,项楚带着指挥所所有人员,领近卫大队离开泊里。
时令已深秋,秋风横扫落叶,层林尽染,平添几分肃杀之气。
项楚和余晓婉坐在一辆吉普车内,马富贵负责开车,夹杂在近卫大队中间前行。
余晓婉回望泊里,一语双关地说“丰收的季节快要过去了,我们要走入寒冬。”
项楚点头道“的确是!不过梁叔身经百战,并非一个特派员能够左右的。”
此时,甘荣纵马追了上来,大声报告“政委!支队长看了照片,说并不认识那名牺牲的同志。”
项楚摆手道“算了!咱们去日落村,嘱咐前面的部队,不要走错方向了。”
“是!”
甘荣急忙领命。
胶县,县衙。
梁初学正召集大队长以上人员开会,特地介绍道
“同志们!这位就是我们的特派员张人杰同志,大家欢迎。”
众人鼓掌,掌声不是那么热烈。
张人杰和蔼可亲地说“诸位!我视力不好戴着眼镜,身材也有些肥胖,但是我革命的心是最坚定的。”
“好!”
梁初学带头为他鼓掌。
张人杰继续说“我毕业于苏联老大哥的伏龙芝军事学院和我党的抗大,军事理论绰绰有余。参加过大小数百场战斗,作战经验十分丰富。据我这些天的调研,现你们打的地道战、地雷战、麻雀战有点太寒碜了,咱能不能打运动战?”
宁强忍不住说“不能!”
“对!不能。”
李通和张林茂急忙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