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上的风波,让吕啸天心里无比的憋屈。
他自然不想在这江东多呆。
天色刚亮,吕啸天便招呼于禁,押着数十车粮食启程了。
而孙权接下来的做派更是让吕啸天十分的愤怒。
他只是派了一个小校出来送行。
而且,这校尉不是别人,正是几日前被吕啸天吓得屁滚尿流的孙威!
很显然,孙权这是在故意恶心他。
“哈哈,吕将军,别来无恙啊!昨日将军好雅兴啊!”
这孙威似乎听说了吕啸天昨日在酒宴上吃瘪的事情,他一见吕啸天,便阴阳怪气的笑了起来。
“呵呵,是你?没想到你都尿了裤子,吴侯还能让你这将孙氏脸面丢尽的废物活着,孙十万真乃雅量之主!”
“不过孙校尉,你我劝你还是多准备些裤子为好。毕竟接下来吴县至濡须口这段路,还挺长的!”
吕啸天瞬间毫不客气的回敬了回去。
他眼冒冷光,打量着这孙威,暗暗威胁。
“你!!”
被吕啸天眼神一扫,孙威顿时回忆起了吕啸天那恐怖的煞气。
他当即脸色大变,不仅不敢再取笑吕啸天,更是在心里连孙权也一块骂了起来,认为孙权这是让他羊入虎口,过来送死!
“走吧!”
看到孙威被自己吓住,吕啸天也不再废话,挥手启程。
由于押送着几十车的粮草,所以吕啸天回程走得比来时还要慢些,过了七八日,才走出了丹阳郡,靠近了长江。
这一日。
吕啸天正在林中扎寨修整,忽然听闻哨骑来报:前方有山越劫道抢劫。
“孙校尉,你身为江东校尉,有守土职责,还不速速带兵前去平乱?”吕啸天朝那哨骑挥挥手,目光忽的看向了那护送他的孙威,似笑非笑道。
但这孙威显然是个酒囊饭袋。而且,山越的战斗力可不差,孙权十余年都平不了的山越,他哪敢领兵征战?
孙威嘟囔着回道:“哼,区区山越,何劳本将军亲自出马,要是这些贼人敢拦我大军,本将军定要他们有来无回!”
“呵呵,那你很勇哦!”
把怂说得这么漂亮,吕啸天还能说啥?他只得无语的笑了笑。
不过,虽然这孙威没胆出兵,吕啸天可不怕。
而且,他现在还押着数十车粮草,这些山越胆敢拦路劫道,保不齐也会对他的粮车动心思。
吕啸天自然得先下手为强。
“于禁,本将先过去瞧瞧,你点齐一百兵马压阵!”
吕啸天朝于禁吩咐一声,便跟随那哨骑飞奔而去。
“杀啊!”
“杀了这些汉狗!”
“哈哈,哪里跑!”
没一会儿,吕啸天耳中便传来了阵阵喊杀惊叫声。
接着,他便看到官道之上,百余名奇装异服的山越正在围攻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