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新承想要超越他,身上压力很大。
找温言诉苦,但看到她不见光苍白的肌肤,停了诉苦,
“母后,父皇把你关了起来吗?”
“新承,别说关,你父皇只是想保护我。”
“可是,连外头都不让你出去,这不就是。”
“嘘,别说,他耳朵好,别惹他生气。”
“母后,你为什么又回来了?”
“你父皇心诚求了神明。”
“我是问你,不是父皇。”
温言看着空空的手指,
“我不忍你父皇难过。”
“你爱父皇?”
“爱,当然爱啊。”
温言右手去碰左手的中指,脸上带笑,可宴新承却感觉不到她笑意,
“母后,你不在的一段时间,父皇很不正常。”
“他本来就不正常,不是因为我不在。”
宴新承呆愣,眨了好几次眼。
温言站了起来,身上华丽衣曳地,她打开窗户手臂撑在窗台,
“你父皇让初盈去找傅明庭,生生送走了他,我知道时才露出一丝悔意,他就将我保护在这里,大概,神明是他家亲戚。”
温言伸出手去抓阳光,
“新承,以后别来这里,你父皇不喜欢我和别人相处,他要我只能有他。”
宴新承不可思议,
“我可是你女儿,见你都不行?”
“他遭遇过大起大落隐忍,现在才发作出病来,已经很好了,你不用担心我,你父皇就希望有个人能永远陪着他。”
温言仰起头让阳光落在身上,
“新承,回去吧,他快回来了。”
宴新承离开,温言倚靠在窗口没有回头,她把脸贴在手臂上,脸上一片光茸茸。
宴棠舟走进来,将窗关上,把屋内变得昏暗,他变了一个人模样,尖酸刻薄问她,
“我来救你,你不开心吗!”
“相公,你终于来救我了,快带我回燕国。”
温言扑进他怀里,激动高兴。她是真不知道宴棠舟看见她和沈衍会受刺激到受创伤。
宴棠舟冷冷推开她,
“你不是和沈衍好了。”
“我那是虚与委蛇,相公,相公,带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