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在她唇边印下一个柔如微风的吻,她轻轻呻吟了一声,随后,他的吻顿时如火焰般,燃烧在她细嫩的脖颈、敏感的耳垂,以及粉白的酥胸上,并逐渐往下;她不住娇喘,因为被子下面,她什么也没有穿……
“不要……”她低声呢哺,但她红润的樱唇,却被他狂野地堵住,他的手在她柔嫩而光滑的胴体上四处游走,不住按摩揉捏,带着奇特的魔力,每一寸被他触碰过的肌肤,都变得酥麻,几乎要融化……
“不要,逸,我们……”她喘息着,娇羞得裸露在被子外面的白皙肩头,都泛上了一层淡红色,“从昨晚到到现在,我们已经做了好……好几次。”
她喘息的声音有些停顿,那是有人不喜欢她的推拒与啰唆,不仅用他灵活的嘴,更用灼热的硬挺,结结实实堵住了她的上与下,那种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的神智熨晕。
身上的人开始运动起来,她无助地攀附着他,随着他的剧烈运动而不住呻吟、喘息,两个人都有一种眩晕的感觉。
“小西,什么时候嫁给我?”他低喘着,重重地贯穿她,他喜欢看着她为他迷醉、为他而颤抖娇吟,趁着她的意志昏沉,他趁机提出了他一百零一次的求婚计划。
“太早了,我……我还太小。”她将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声咽了回去,努力保持坚定的意志,不让自己轻易地被拐卖,这个臭男人,想要玩美男计,门都没有,她林小西才不会轻易上当的。
“我不嫌弃你不成熟。”高逸低哑地说道,更加卖力地运动,“今天要是你不答应我,我、我就……”他咬牙道。
“你要怎样?”林小西斜着眼望着高逸,由于红晕满面,她的斜睨带着娇媚的挑逗意味,现在的她,是个成熟的女人,举手投足问,有着致命的诱惑力,让高逸也招架不住。
“不……怎样……”高逸加重了动作,他喘息着在她耳边说:“我只想把你吞下肚,让你今天下不了床。”
“不要!”林小西花容失色,她用手抵挡着高逸结实健壮的胸膛,看着他咧着嘴笑,他满口的白牙简直可以拍广告。
“这个男人!”林小西禁不起高逸的刻意挑逗,身不由己地,被他带领到充满绮丽美妙的情潮巅峰之中。
在照例的晕眩之中,她竟然还用一丝残余的气力想着,为什么这个自称手脚有些残疾,会影响男性能力的男人,竟然可以一夜,不、一天,也不是,应该是日夜n次郎?
番外:我爱你那么早
我已经再无余力爱你了,在你转身的时候。
与你相遇的时候,天原来是那么的蓝,江水虽然有些刺骨,但你从那片寒冷中将我解救上岸,从此,我的世界多了你,尽管,你的世界里不曾有我。
你知道吗?那天在江边,你救我上来之前,其实我真的想永远留在那片江中,任凭冰冷的水将我淹没,我不是在装浮尸,我是真的想自杀。
我的父亲和你一样高大帅气,我从小就在幸福温馨的家庭里长大,我以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生活在和睦温馨的家里,有疼爱自己的父母,哪怕生活很穷,但一家人相亲相爱就可以了,再困难的日子总会过去,不是吗?
但是在十五岁的这年,我并不幸福,因为我的父母离婚了,我的父亲有了外遇。
在我未成年的心里,无法理解,为什么相濡以沫近二十年的一对夫妻,那么深厚的感情,竟然也逃不过岁月的沧桑和生活的诱惑。
我以为我父母的感情是坚固的,而且将永远坚固,但是,原来却是那么不堪一击。
就如我的母亲和父亲,在签署了离婚协议时对我说过的话,所有的爱情都是昙花一现,都是骗人的,再美的爱情也有期限,就好比一场花开花落,终要凋零。
我不管什么爱情,我只要亲情,我受不了从小到大一直宠爱我的父亲,成了别人的私有物;他把我和母亲抛下,我知道母亲只剩下半条命,看着母亲终日消沉,我无法劝说她,只好一个人在街上游荡。
没有人理睬我,那时我只有一个好朋友,就是弯弯;但我心里那个巨大的空洞,却是好朋友也无法填补的,我用装浮尸来消除自己内心的孤寂,与对这个世界的惶恐。
那个春日的午后,我在江里想了很久,准备让自己沉入江中,无声无息地从这个世界消失,但我却遇见了你……这辈子我最爱的男人;从你身上,我知道了原来世界上,真的有爱情这东西存在。
你送我回家,几近霸道的坚持,让我回到了我的家中,你是有透视眼吗?我想,你应该察觉出我想再次跳江的念头,你守着我、细心而体贴地照顾我,甚至我要你手机上,那个憨态可掬的机器猫手机链时,你也二话不说给了我。
你让我明白,能与自己最爱的人长相厮守,是最幸福的事,我才真正明了,爱情对母亲的意义;但我的心里却忐忑着,因为每当我开始想念你时,我总是情不自禁拿你和我的父亲比较。
我怕你会是我的父亲,更怕自己重蹈母亲的覆辙,但是,我爱你,高逸,我会为你爱到极致,你是这个世上,我第一次真正去爱的人,也是最后一次……虽然一开始就知道,爱到极致是不会有结果的,因为没有退路,只有燃成灰烬;可是生命里有些深度,却一定要痛苦才能触及,我爱你,爱一个人是这样的孤独、这样的无奈、伤心而甜蜜,这种感觉,你能体会吗?
在遇见你之前,我不是幸福也不是不幸,只是茫然地扮演着生存的样子,活着只是消磨死前的时光,在所有人而前坚强平静,在夜深人静,厌倦地什么都不想说,生命是一个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