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海森面无表情地复述了一遍这个事情。
让当时的太太忍不住分心了三秒钟。
然后,她直接伸手捏了一下艾尔海森的脸颊。
“?”
银发的学者虽然面色不变,但是却用困惑的目光看向了她。
“我知道的啦。”
安普尔于是忍不住就笑了起来,她踮起脚凑到他耳朵边轻轻地说道:“那你到时候在教室门口等我好不好?一会会就好,我下课就来找你啦。”
她说话的声音又轻又甜。
艾尔海森最后还是同意了。
从那个时候等到很久很久以后,因为后来安普尔选择在教令院任职,他还是得在门口等她下课。
太太也会唉声叹气的。
说怎么兜来转去,最后还是停留在教令院这个地方,虽然并不讨厌就是了……这些抱怨只要当做没听见就好。
艾尔海森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看书,毕竟除了看书以外,似乎也很难找出第二个适合那时候他干的活。
“毕竟是文弱的学术分子嘛,”安普尔双手抱胸,连着他和猫一起开始抱怨了,“书记官大人,你要看书去书房啦。”
但这样平静的生活于他们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只是抱怨一下。
教令院没有下课的铃声。
等到下课小苹果想溜走的时候,还是被他直接地拉住了衣角。
“聊聊吗?”艾尔海森垂下眼睛,轻声问道。
死亡曾经记住了她。
“唔。”
红发学者左顾右盼了一会,她其实很想直接答应,但是这个时候,某种直觉告诉她还是要矜持一点的好。
不过纠结的时间没有很久,安普尔很快就不好意思极了,她红着脸开口小声说道:“那个,你先松手,我不逃跑的。”
这句话似乎有点耳熟。
错觉。
安普尔毫不犹豫地把它归类为了错觉。
“……”
灰绿色短发的学者显然同样熟悉她的性格,所以他用那双深绿色的眸子扫过少女的神色,在确认过她的心情真假后才慢慢松开了手。
“真的不跑啦。”安普尔努力想表现出她的真心,只差拍拍胸膛表示出真诚。
很快,他们就转移了战场。
如果继续在生论派的教室里聊的话,安普尔已经能想象到明天伊莎的传言里,自己到底会被传的有多离谱了。
所以最后,还是咖啡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