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花颜看着他那凶狠赤裸的眼神,就算再懵懂也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
更何况…她今日本就是做好了准备再来的。
在她意料之中的。
饶是她经历过不少次,但真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不由得紧张慌,轻声唤他:“还请公子顾念身子…先用膳吧,之后再……”
没说完,她的下巴便被他抬起,迎上那深邃如古泉般冷静无波的眸子,那样的眸光仿佛将她洞察得毫无遮掩可言。
唇边噙着的浅笑中染着一抹讥讽,像是在说她的自愿也不过如此,将她心底那些惧怕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细腻雪白的肌肤,如同在把玩一样极好极满意的玩物,嗓音低沉醇厚:“方才不是还说是自己愿意带上的?”
“奴婢…”花颜紧张地咽了咽,捏了捏手,正欲说话却被下巴上的疼痛感打断。
他冷声道:“原来都是诓本相的?”
“没有,奴婢没有!奴婢万万不敢诓骗公子半句。”花颜慌忙开口解释,大公子是最不喜被人蒙骗的,有从前那些折辱惩处在,她怎么敢,怎么敢诓骗他半句?
“再说一次,可是自愿?”卫辞青从轻抚变为揉捏,垂眸俯视着她,“若敢诓本相半句,你是知道后果的。”
他神色是那样平静,甚至平和得让她感到了些许温柔,可言语间的警告危险之意,又让花颜忍不住心慌生惧。
花颜捏紧了他胸前的衣物,咬唇和他对视。
这一句自愿若是说出去,那日后他的所有折辱她便再无反抗的缘由。
纵使是二公子的通房丫鬟,她也只能是大公子的人。
以大公子的脾性,定不会再许她被二公子碰上半分。
她彻头彻尾地变成了不顾礼义廉耻爬上大公子床榻的…
贞洁名声的确重要。
但和娘亲妹妹比起来,不值一提。
花颜像是鼓足了半生的勇气,松开自己紧捏的手,颤着手主动握上他的手腕,像是一个将自己亲手奉上的猎物,声音很轻:“奴是愿意的。”
她嗓音轻柔,那双水汪汪的眸子难得直勾勾地迎上他,瞧着倒是镇定自若,除了她凉的柔荑和眸底遮掩不住的怯意。
实在是像极了亲手将自己送进虎口的柔弱兔子。
卫辞青眸中浮上浅淡笑意,在她唇边吻了吻,竟感受到她隐约有些迎合之意,一瞬间便将他那自制力击破一瞬,从原本的浅吻变成了汹涌粘腻的深吻。
花颜心底的惧怕让她下意识想要逃离,可很快理智便将她所有不顺从的情绪全部强行压下,生涩至极地顺从他。
这是她第一次,尝试顺着大公子。
许是她生疏又木讷的反应彻底取悦他,吻着她的动作都轻了些许,只是她越是迎合,他便越是强势掠夺,一点一点描摹着她的红唇,如同什么十分可口的膳食一般让他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