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暗暗心惊,忙不迭解释:“公子恕罪,奴婢…奴婢只是见您在沐浴,所以不便…”
没等花颜解释的话说完,便听得紫檀木雕花刺绣绢素屏风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嗤笑声。
只听他玩味道:“何处是你没有瞧过的?难不成你如今要同本相说男女授受不亲?”
花颜被他那明晃晃的戏谑话语说的俏脸微红,一时不知道该上前还是退后。
虽说她时常同大公子肌肤之亲,那些事也做过不少,但从前大半都算不得她自愿,加之她实在怕他,哪里敢直勾勾地盯着大公子打量。
纵使是前几日那一回,他那浪荡出格的行为实在将花颜惊得不行,如今她大腿根的青紫痕迹还隐隐作痛。
他吻得重,咬得也重,只是他在床笫之事向来是放浪肆意却又无师自通。
那第二颗葡萄便能证明。
当时舒服得全身软没了力气,花颜哪里还有心思去仔细打量他。
卫辞青显然料到了她的反应,沉声道:“还不过来伺候?”
“……是。”花颜被他一句话就拉回了思绪,紧张地捏了捏手上了前,站在红木雕花浴桶后,定定地等着大公子的吩咐。
她将将到了大公子的背后,手上一重,那巾子便被塞进了她的手里。
这是让她伺候沐浴的意思。
花颜抿唇捏了捏手中的巾子,压了压心中的忐忑,走上前伺候。
水面平静,一如卫辞青没什么起伏的神色,或许小丫鬟没有注意到,她的一举一动完全映照在水面上,叫卫辞青瞧的清清楚楚。
小丫鬟眉眼低垂温顺,瞧着实在柔顺听话,让人控制不住生出几分想要欺负的心思。
正在此时,他肩上微沉,紧接着的是温热柔软的触感,那双拿着巾子的柔荑轻轻搭上他的肩身。
柔荑在他肩上和背后缓慢幽幽,仿佛像是在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法力,所过之处在他肌肤上激起一片酥麻涟漪,勾得人不自觉地心猿意马。
卫辞青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她身上,半分不曾移开。
看见她那清澈的眸光也全都落在他的背后,眉眼间写满了专注,仿佛天地之间也不如她眼下的事重要。
卫辞青自认冷漠刻板,不知怎么看着她柔顺的模样,竟生出了几分想要戏弄她的心思。
如此近的距离,那浴汤冒出来的白色雾气都能萦绕在她身边,又被他的冷竹香和强大气势包裹,花颜是紧张得浑身紧绷,不敢乱说半个字,也不敢乱看半分。
这样近的距离,一不小心她便能看见些不该看见的。
可他身材实在颀长,肩身更是宽广挺拔,冷白的皮下包裹着强有力又流畅的肌肉,墨黑长如瀑布般垂下,衬得那他肩背越冷白如玉。
花颜屏住了气息才逼着自己的目光不要乱动,谁知道就在她兢兢业业地服侍时,手背上一沉,她的手便被那骨节分明的大掌紧紧握住。
花颜惊慌地望向卫辞青:“大公子…”
“这里。”卫辞青未曾回答她,只是狎昵地捏了捏她的柔荑,便带着她的柔荑放在自己的肩上,示意她重新来过。
花颜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对上他那双含着浅淡笑意的墨冷眼眸,仿佛整个人都被他不经意间看得透彻,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立马移开了目光,轻声应了声是,又重新为他擦拭起来。
卫辞青冷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