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酒店里其他同事好千倍万倍。
可惜,如果她们二人走得太近,就是拖累对方一起跳进深渊里,她不能这么做。
想到此处,她淡淡开口,“徐烟,你以后不……”
话还未说完,身后关上的门一脚被踢开,童瑶不由得回头望去。
身形颀长,尊贵优雅的男人迈进了卫生间。
他一走进,周身仿佛带着无限威压,四周空气仿佛都变得稀薄了起来。
童瑶脊背一僵,眼底不可抑制的涌上惊恐与颤抖,她惶惶开口。
“薄先生。”
他冷眼一扫,就看见童瑶手中的面包,长手一伸,就将她手中的面包打掉。
低沉又醇厚的声音响起,像是上好的红酒一般,又隐隐透着几分危险,“童瑶,工作时间躲在这里偷懒?”
童瑶并未解释,垂着头站在他面前,不自觉的将呼吸放轻。
这时,薄慕言仿佛才注意到一旁的徐烟,淡淡的扫了一眼她,视线又重新落回童谣身上,轻飘飘的说着,“三年不见,在这活得还挺滋润。”
他是不是对她太好了,在酒店做着最脏最累的活,都有时间偷奸耍滑,甚至还交了朋友?
童瑶自然是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可是他哪里知道,因为他之前的那句话,她每天要做比旁人多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工作。
晚上还要趁没人的时候,才能回到那个油腻腻的厨房地上稍作休息。
这三年,每天都是这般枯燥劳累的生活,她早已习惯了。
他突然轻笑出声,这声音让童瑶听着有些发毛,不由得浑身颤栗。
薄慕言凌厉的眸子微眯,眉宇间全是厌恶,“童瑶,我改主意了。”
童瑶猛地抬头,眼神中充满了惶恐。
她知道,薄慕言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他一定是有新的更好的方法去折磨她了。
她本就白皙的小脸瞬间惨白如纸色,脚下也站不稳了,她无助地跌坐在地上。
薄慕言居高临下的看着童瑶,阴鸷的面庞难得露出满意的神色。
他慢慢俯身上前,指尖慢慢从脸庞滑落至细嫩的脖颈,而后五指收紧,他掐住了她的脖子。
“童瑶,你逃不掉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隶,我会随时随地,无时无刻的羞辱你!”
薄慕言垂眸,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
嘴角噙着笑,渐渐伏上他的耳畔,犹如撒旦般的声音再度响起,“你知道吗,你应该祈祷我早点死。”
“只要我活一天,你就别想好过!”
他倏地松手,失去禁锢的童瑶脱力地伏在地面上,忍不住地喘息、干咳。
男人满眼厌恶的望着地上的女人,而后转身离去,身姿卓越逼人。
“跟过来。”
童瑶满眼通红,嘶哑着声音问,“去哪儿?”
“去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