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卓依皖雅,你那笨脑子又想些什么呢?
我不自然的连咳两声,涨红着脸点点头,殷全儿纳闷的盯着我一会儿,还是在前面弯了弯身子,恭敬的说道,“那就请公主随老奴来吧!”
七拐八拐,我稀里糊涂的跟着殷全儿拐到一个大殿,抬头一看,写着“翼心殿”的大匾金光闪闪的豁然出现在我的头顶。龙飞凤舞的字体,正彰显这殿主人桀骜不驯的气势与无可攀比的尊贵……
有趣的名字啊,我在心底里默默念叨,翼取翅膀之意,翼心殿,心的翅膀?如果按这个层面来说,倒是别有一番豁达。
我对这那大匾咽了咽口水,忽然有些紧张,却见殷全儿笑着看我,“公主准备好见驾了么?这就是皇上的寝宫了。”
殷全儿在前面带路,我慢腾腾的跟在后面,好奇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皇帝就是皇帝,这殿也不是一般的豁然,光看外面大门就知道皇家龙威了,没想到里面更是别有一番洞天……与外面的宏然大气不同,殿内有些房间竟有着江南园子的别致风趣,珠帘坠搭,倒是平添些许浪漫气息……
寝殿,原本就是个睡觉的地方……睡觉的地方都盖得这么大,还真是奢靡啊!
我抽抽鼻子,整个大殿里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香香的味道,不单纯是景唐帝身上那股霸道的龙涎香气息,与其相比,倒多了一份女性味道的柔美……
我吭吭小跑着追向已经走到前方的殷全儿,小心翼翼的扯着他的袖子,低声问道,“怎么这殿里有股香味儿?好像是……脂粉气息?”
殷全儿木然停住脚,有些尴尬的看着我。
我不明所以,迷茫的看着他,“怎么,这殿里除了皇上,还有女人住么?”
“咳咳!”殷全儿捂着嘴剧烈的咳了起来,“公主……嗨嗨……您……”
我怎么了我?我瞪大眼睛看着殷全儿喘息不止的胸膛,真有一股帮他平心静气的冲动,“那个……”
“殷公公,你怎么到这会子才来啊!”里屋突然窜出一个人来,看似也是个太监,只是年纪小些,看到我来,也是讶异的一瞪眼睛,然后猛地将殷全儿拉向一边,仿佛是心有余悸,“我的好公公呐,皇上起床之后四处找您,差点甩脸子了!”
殷全儿匆匆的看了我一眼,摆摆手示意我赶紧跟在后面。他在前面大步流星,我也顾不得看这殿内的风景了,连跑带走的跟在他屁股后面。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走到一个偏殿里面,殷全儿头也不抬的俯下身子,“皇上,老奴把容安公主带来了……”
“呃……”因为有珠帘相隔,我虽然有心想看里面什么模样,却被帘子摇摇晃晃的看不真切,只听见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悠悠的传了过来,“容安公主来了啊……”
我忙压制住自己好奇的心性,规规矩矩的跪下,“容安公主恭祝皇上万福!”
“起!”简短的一声命令几乎将我来不及跪下的身子重新号令站起来,“殷全儿,带容安公主进来为朕梳洗……”
殷全儿一个眼色使过来,我便会意的挪动脚步,一步一步的跟在后面,连大气也不敢出。
“噗!”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屋子里香气比外面更加厉害,我连忙捂住鼻子,以防自己下一个喷嚏再肆无忌惮的弹出来,殷全儿大惊失色,而原本背对着我的身子的景唐帝则头也没回。我暗暗舒了口气,可别因为一个喷嚏而触犯龙颜……
“殷全儿,把牌子收了。”景唐帝低下头去,不知道在摆弄自己腰间的什么东西,我愣愣的站在一边,看着殷全儿低着头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拿起一块小竖牌,细声问道,“皇上,留不留?”
“呃……”景唐帝似乎略有迟疑,忽然转过身子坐到那张大大的龙床上,原来这就是龙床,我贪心的看着,好大啊!心里又不自觉的狠狠鄙视了自个儿一下,我这个样子,被其他人看到了,绝对是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
景唐帝突然瞥了我一眼,我正沉浸在欣赏龙床的喜悦之中,看到他的一瞥,突然打起精神,这才想起自己还是个丫头,不能任着自个儿的性子来做来想任何事,于是有些泄气的瘪瘪嘴巴。
“不留。”断然的语句一出,殷全儿忙又俯下身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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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膳
殷全儿低头走了出去,而我则依然尴尬的杵在原地不动。
“皖雅……”,景唐帝突然抬起头看着我,自个儿撮着自个儿身上的龙佩,长长的丝线一直垂到地上,“这儿散了,给朕结好。”
“哦。”我走过去,从他手里拿过丝线,迷茫的看着他,“该怎么结?”看着他又想瞪我,我连忙缩回头去,逮着那丝线左瞧右瞧的研究了半天,然后胡乱的给他系好。看着那系成一团疙瘩毫不雅观的东西,我自己都想皱眉头。
“不会连打结你都不会吧?”景唐帝斜睨我一眼,“女儿家哪有不会这个的?”
“我……没做过。”我突然有些结巴,手足无措的拿起那个丝线瞧了又瞧,“吉玛会的……”
他沉重的叹了口气,“哎,看来需要教会你的东西还很多。”
我连连点头,心想这些个事情以前哪儿用心的,眼前却又突然有股黑影笼了上来,我抬眸相视,景唐帝弯下身来,正戏谑的看着我,“果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