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夜燕燕正是借着中秋宫宴上为韦昭雪伴奏,一曲愤愤之音震惊了众宫人,也俘获了太子芳心。
大概前世韦昭雪也未想到自己辛苦准备了那么久的舞,到头来竟为别人做了嫁衣。
夜凝紫目送着载着韦昭雪的马车缓缓离去,不禁暗想着明日的中秋宫宴。
今生韦昭雪已无法参加宫宴,不知这次夜燕燕会如何做。
入夜,夜凝紫忽闻窗外一阵乌鸦叫声,她猛地起身,行至窗前,打开了紧紧绑在小乌鸦腿上的信件。
“人已送至!——安衡。”
获罪
小乌鸦见夜凝紫取走信件便立即飞走,在宫墙外同阿哗汇合后两鸟一并飞至宫外,停在了主人两肩上。
“阿吱,信可有送到?”
小乌鸦伸开爪子朝齐衡安抖了抖,仿佛在示意他信已平安送达。
只见齐衡安此刻正站在窗前,凝望着窗外夜景,忽然转过身来,对着身后两人冷笑道:“本座最近得了样好东西,吃了叫人不得不说真言,若是说了谎话,定会七窍流血,死状惨烈。”
说罢,他便从袖中掏出两个药丸,分别灌入两人口中。
“阁主……”两人还未来得及解释,便被齐衡安堵住了嘴。
“好了,本座现在问你们,午膳吃了些什么?”
两人相视一眼,不敢欺瞒,便齐声道:“烤土豆!”
“不错。”齐衡安笑道,那笑声实是诡异又阴森,让人生怯。
见阁主问得问题如此轻松,两人便以为今日阁主又是闲来无事,拿两人试药。
谁料二人的小腹却渐渐生了痛意,二人神色渐惊。
“那么下一个问题,你们,谁是细作?”
后半句齐衡安语气格外轻,却四处透着戾气,令人不寒而栗。
只见两人又相视一眼,一咬牙,便双双不言语。
此刻他们只觉腹中越来越痛,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咬般,先是酥麻,便是烈不可挡的痛楚。
“何苦?若你们说了真话,痛意自会消减。”
见二人疼得打滚,齐衡安便蹲下身来,笑道。
“我说,我说,我是左相亲自委派,曾是左相府中暗卫!”
其中一人终于忍不住了,他才不管这药是真是假,只要能缓解痛楚,他都甘愿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