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口气对他说:
走在路上我又说:
真的对不起。
“你送我回去吧。”
“对不起。”
我坚持只让萧朗送我到教学楼附近,他妥协。刚想告别,他突然一把揪住我搂了搂。
我第一反应是迅速挣脱,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做了个什么决定,接着朝我嬉
皮笑脸地“嘿嘿”两声,而后扔下一句:“就这么说定了。”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其实想问他究竟说定什么了,但终究还是决定回宿舍。
毕竟这么多年之后我和他第一次见面,谈不上惊喜,也不至于陌生。我想,有些东
西,还是先沉淀一下比较好。
而且,我终究了了一件心事。
接下来的日子没有任何变化。贺冠宇没有再来,萧朗仿佛也从来没有出现过。
但瓶子还是会过两天往阳台下望望,说:“可惜啊,那小子真的不错啊。小枫你就这
么把人家给打发了?”
晤,我但笑不语吧,又觉得自己何必多此一举,就直接说:“该打发的就这么打发
呗。”
李晴在旁边瞧着我扬了扬嘴,搭了句:“你的效率倒真的很快。”
我没搭话。
瓶子又说:“没关系没关系,新的不去,旧的不来。小枫啊,陈均又八卦你了,老旁
敲侧击的,你正面回个话吧。”
我笑了笑,然后各行其是。
我隐约觉得事情还没完,总觉得这几个人不可能就这么巧合,都考到市来。我突
然庆幸还没和冯瑞嘉碰上面。
已拨电话里有一串号码,我一直不清除,上边没有名字,但我心里清楚拨通后那边
会是萧朗的声音。然而我只是让它搁在那里,不去理会。
我的日子,不过是继续对宿舍楼里一群陌生人打量的目光视而不见。因为贺冠宇不
再来,大概又引起了什么八卦。
t--b学校段考,我们学校比较纠结这个,抓得也严,一直拿作弊和学位证来说事
儿,大家口头上哇哇叫,私下闲着的继续闲着,忙活的继续忙活。但自习的人多了起来,
连瓶子也时不时地暂别她形影不离的电脑,翻翻书,背几个概念,做做习题。
考完后没多久我就快过生日了。其实我不推崇惊喜,比较喜欢凡事在握的感觉,也
不大会装傻,所以瓶子一问我今年生日回不回家,我就笑问她是不是又在给我准备生口?
瓶子沉默了一会儿,大吼受不了,说干脆就出去撮一顿,反正准备惊喜要是碰上我
这人等于把冰箱送给一块冰,寒冷加级。
我没有否认。即便是感动,我也不懂得如何表现,估计真的会冷场。便又想起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