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有人说女人穿男人衬衫是极致诱惑,江奕泽只觉得再看下去,心里那股欲火就要将他焚毁至尽。他猛地趴到床上,自下而上轻柔的抚摸着她衬衫底下的滑腻肌肤,行至大腿处,正要继续前行时,突然被安然紧紧攥住。
“江奕泽,我累。”她眼睛仍是闭着的,“你别闹。”
安然不知道,她慵懒困怠时说出的这三个字简直就是对男人欲拒还迎,江奕泽轻哼一声,动作非但没有任何收敛,反而有越来越重的趋势,而且就连喘息,也跟着急促起来,“宝贝儿,”他在她耳边喃喃呓语,“你今天打扮成这个模样,就是为了诱惑我么?”
安然奋力睁开睛,抬眸就撞进他已被情欲燃烧的热烈的眸子,“江奕泽,我真是累了。”她努力推开他压下来的身子,“你饶了我,我现在也对你没感觉,我只是想睡觉。”
安然不知道,她可以说不;做,可以说难受,可以说身体不配合,甚至可以说今天是荒诞的月经期,唯独不能说的,就是对你没感觉几个字。
这话一落,奕泽燃烧正烈的欲火马上与不悦调兑成了另一种名为嫉妒的制剂,想起这几日与她的不冷不热,江奕泽不由冷哼一声,压着她身子的力气也逐渐加重起来,“对我没有感觉?”他的低笑声阴冷的在她耳畔旋转,“那安然,告诉我,你对谁有感觉?”
意识到他话里的不祥意,安然眼眸倏然展开,“江奕泽,你说过,你不想要孩子。”
“你听谁说过,夫妻之欢只是为了要子?”
这句话突然安然觉得无比感伤,可能是这几天看多了徐心柯与程洛昱的幸福,看着江奕泽那英俊的脸,想起自己的婚姻,她竟然觉得悲哀凄凉,“江奕泽,是,你自然不是为了孩子,”她轻声一嘲,“你有了娇,我算是什么?是不是只配做你解决欲望的工具?”
这句话一说,立即引发了难想像的后果。
江奕泽突然猛地进入,毫无前奏与温存,简直就像是一颗钉子一般,硬生生的插入了安然的身体里面,痛的安然不由低呼一声,眼角立时渗出泪花出来,“江奕泽,你滚开!”痛的受不了的她猛然捶打他的胸膛,“江奕泽,我疼!我疼!”
江奕泽却像是被激怒的禽兽,毫不在乎她的感觉,抽插动作越烈。
“江奕泽,你走开!”她的声音几近呜咽,“我今天累死了,啊……”
…………
“江奕泽,我还没吃饭……我没劲儿……啊……你饶了我……”
…………
她所有的抗议仿佛都成了刺激男人进行更猛烈活动的催化剂,一向温存的江奕泽竟然毫不在乎她的感觉,仍是那么蛮横的对待她。几经抗议,安然终于绝望了,她闭上眼睛,被迫承受着江奕泽带给她的冲击,努力咬唇咽下所有的不适与疼痛,想像着这是一场迟早要来的凌迟,就要快结束了,就要快结束了……只能不断在心底安慰自己,然后屈辱的,任由眼角泪水不断流下。
终于,咆哮的男人停歇下来。江奕泽喘着粗气,噗的一声歪倒在一侧,在他离开她的瞬间,安然突然起身,疯一般的冲到洗手间里。
本来就没有吃饭,又经过这么剧烈的劳动,还痛苦的哭了一会儿,此时,安然的胃终于难受的不像话。她伏在马桶上,涕泪横流的吐了半天才慢慢起身,双目迷蒙的走回卧室,却看到江奕泽半坐在床头,以一副探究的姿态打量着她,见她靠近,薄唇适时勾唇一抹微笑,“我美丽的妻子,我难道就让你这么恶心?”
安然一怔,下身的痛楚犹为鲜明,她随即也回以淡笑,却懒得再和他说一句话,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正文交锋,旧爱vs新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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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仿佛真的是有了什么病,安然接连蹲在马筒边吐了两次才能去上班,她原以为江奕泽会向她嘘寒问暖几句以表慰问,却没料到,他像是没看见一般,牵着娇娇的手就上了车,整个上午,连提都没提。
身体的不适导致一整天她的心情都不好,中午吃饭时间,她无精打采的趴在办公桌上一动不动,却听熟悉的声音越来越近,“安然,怎么不去吃东西?”
霍的抬头,果真是程洛昱走了过来,她强扯一个笑容,“没胃口。”
“脸色好像很难看。”他习惯性的伸手,却在手要触及到她额头的那瞬间又缩了回去,唇边笑容依然如常,“是不是病了?”
安然心里倏然一凉,连前男友都知道对自己如此,可是他的丈夫在做什么?昨天施以暴行,今天不管不问,想到这里,安然鼻子一酸,想要控制泪水,却发现为时已晚,大颗大颗的泪水聚攒到了眸瞳里面,仿佛只要一呼吸,就能流落下来。
她连忙想要别过头去,可只是一低头,肩膀处便觉得一重,久违了的感觉慢慢笼罩过来,“你和他……又闹了矛盾?”
在这个男人面前根本没法伪装坚强,安然低头,“嗯。”
“其实,事情只要是过去了就好了……”他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仿佛是想要苦口婆心,但却又找不出什么词汇,“江先生是好人……生活嘛,难免磕磕碰碰,其实只要是初衷是好的,没有必要那么别扭。”
比起江奕泽昨晚那狂风骤雨似的席卷,程洛昱这句言语,简直比四月的春风还要春风,强软对比,仿佛找到了倾泻对象,安然心中的郁闷一下子找到了宣泄出口,“是有了一点问题,”她闷闷低声,却不敢看他,苦笑道,“不过又怎么能没有问题呢?我们之间,差别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