牦牛被夏顺齐赶的小跑起来,看着渐渐远去的牛车,夏春生和夏秋风哥俩累的瘫坐在地上,“老天真是不开眼,怎么好事能落到他头上去呢?”
“哥,这要怪只能怪我们把话说的太早了!否则这么好的牛车,不用我们说,他也得给咱娘乖乖的奉上。”
等了好一会,王氏她们这才赶上来,“怎么滴?老大他们咋没停下来?”
夏春生累的不想说话,夏秋风说道:“娘,我们和他们一家断绝关系断早了!他说,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
王氏眼神一寒,厉声骂道:“岂有此理,我是她娘,虽说不是亲的,可也是我养大的,就是说到天边去,那也是只有我不要他的份,没有他不要我的份!你们都给我起来,我们加紧追上去,我还就不信了,他还敢不让我坐牛车!”
二房张氏附和道:“对,咱娘说的对,那一家子哪配坐牛车!那么好的牛车就该是咱娘这样的人坐才是!”
田氏说道:“就是!我们大家一起追上去,追上以后,他夏顺齐和刘翠翠还敢阻止我们上车不成!”
想法很美好,现实很残酷,他们估计就是追断了腿,估计也追不上!
这边,夏晓晓挑开车帘子,冲着她爹竖了个大拇指,“爹,你真棒,以后就要这样,一直保持下去!”
“以前这些话我连想都不敢想,现在就这么说出来了,也就那样!”
刘翠翠也挑开另一边帘子说道:“相公,以后,你就要立场坚定一些,我和闺女跟着你才会有好日子过!”
“嗯!我娘说的对,我们一家人要牢牢地拧成一股绳,过好我们的幸福小生活!”
夏顺齐也跟着附和道:“对,晓晓说的对,我们一家人要牢牢地拧成一股绳!”
土匪
临近傍晚,夏顺齐赶着牛车在一片地势平坦的地方停下来,“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就在这里过夜吧!”
赶了一天的路,大家也都陆陆续续开始找地方过夜了,也有好几家,和夏晓晓她们家一样是赶牛车的。
“爹,你听,是不是有一大群马蹄声朝着我们的方向而来?”
夏晓晓这么一说,夏顺齐和刘翠翠也定睛仔细听,“还真是!怎么办?不会是有土匪吧?”
这年头土匪猖獗,朝廷也拿他们没办法。
刘翠翠吓得发出来哭腔,“那可怎么办呀!我们还能跑吗?”
“来不及了,他们来了!”夏晓晓指着不远处,越过小山丘的土匪,足足有二三十人左右,他们个个骑着高头大马,身材魁梧,看的出来个个都是身怀武功的。
吓得那些流民,纷纷聚拢在一起,小的大哭不止,大的颤颤巍巍要以死抵抗。
上一世身为特工,没少和土匪强盗对上,可那时的她有身份有理由和对方交手。
如今,才穿来还不到一天,要是突然变得非常能打,那还不得吓坏她爹娘,甚至会让他们对自己心生怀疑,总之今日不能出手。
不能打,但,不耽误用嘴骂,“睁开你们的双眼看清楚,这里的人都是逃难的流民,没有吃没有喝,甚至没个落脚的地方,已经是在苟延残喘了,你们不去劫富济贫,反而对我们这些难民下手,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嘛?”
那人许是土匪头子,看着瘦小的跟个瘦猴子似的夏晓晓,他中气十足的说道:“小丫头不大,胆子缺不小,你可知我们是谁?”
夏顺齐将夏晓晓往身后一拉,笑着讨好道:“呵呵!各位官爷,不,不是,是各位英雄好汉们,我这丫头有点犯傻,您们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她一般见识。”
“哈哈哈!今日,我们原本是想着牵走你们的牛也就算了,如今我对这个小姑娘也挺感兴趣的,顺便就把她一起带走吧!”
夏顺齐脸上都吓得发白了,“不,你们不能带走我的女儿,她还小,说话不过脑子,得罪了各位,小的给各位磕头谢罪了,求你们放过我女儿吧!”
刘翠翠也跟着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女儿吧,她还小不懂事,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
夏晓晓在他们的身后,看着这么维护自己的爹娘,她热泪盈眶,老天爷对她不薄,让她遇到了如此真心对她的父母,不管这份爱是对原主的,还是对现在的她,夏晓晓暗自发誓,这一世定会孝顺她们到老。
这边土匪头子一挥手,“少废话,兄弟们,给我上!”
夏顺齐和刘翠翠赶紧将夏晓晓护在中间连连往后退。
“就凭你们,也想阻拦我,真是不知死活!”说着,土匪举起大刀,就要砍向夏顺齐和刘翠翠夫妇。
夏晓晓掏出手枪对准那土匪,就在要扣下扳机的那一霎那!一把飞刀从后方飞来,直刺土匪的肩膀,土匪手里的大刀,哐啷落地,事情有反转,夏晓晓快速收回手枪。
救命恩人
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冲上去和土匪打斗了起来,少年武功很高,对付这几个土匪不在话下,可就在一个土匪准备偷袭夏晓晓时,少年奋不顾身的用后背硬是替夏晓晓扛下了这一刀。
这也是夏晓晓没有预料到的,看着为自己受伤倒下的少年,夏晓晓和她父母赶紧围上去查看情况。
土匪头子见自己人伤了不少,少年也受伤了,撂下一句,“晦气,兄弟们,带上受伤的兄弟,我们撤。”
一行人呼啦啦的来,又呼啦啦的走了!
夏顺齐觉得少年是为了救自己女儿才受伤的,他们不能就这样丢下少年不管不问,要不是他替自家闺女挨了这一刀,那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自家闺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