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众人皆是目瞪口呆,敬婕妤更是铁青着脸说不出话来。
恩嫔2
果然众人皆是目瞪口呆,敬婕妤更是铁青着脸说不出话来。
恩熙一曲舞毕,缚沛满眼惊艳,道:“想不到龙相之女竟有如此技艺,当真令朕开眼啊。黄长政,还不快扶恩嫔回宫换衣衫。”
众人微微不解,黄长政甚机敏,道:“恭喜恩嫔主子晋升之喜,奴才讨赏了!”
恩嫔又惊又喜,慌忙叩拜,未侍寝而先得晋封的妃嫔大泰开国以来也没有几例。
恩熙退下后宴会已没了什么精彩,妃嫔王公们闲谈几句,缚沛更是显得心不在焉,皇后看出缚沛牵挂恩熙,早早的结束了宴会。
各妃嫔在‘啧啧’羡慕与不屑的神情中各自回宫,今夜,恩熙成功了,承乾殿的芙蓉暖帐内她定是婉转承恩。
林汐伺候容容就寝时,待退下左右只留夏岚她才小声道:“恩嫔很得皇上心,不知主子有何打算?”
容容一惊,凌厉自铜镜中扫她一眼,她慌忙跪下,“奴婢一心为主子,并非挑拨。”
容容扶起她,道:“我知你忠心。恩熙绝计不会与我作对,她是个聪明人,我与她情分非浅,也撕不破这脸皮。”
林汐应了声:“是。”
恩熙蒙宠是肯定的,只盼她真如容容所说不与她为敌。
果然,恩熙连续被招寝三日,一时宫中无人能及。宫人有非议传出,说恩熙以媚获宠罢着皇上,恩熙不以为然,皇后听了也只淡淡一笑:“如今皇上身边得心的人少,新进的妹妹们若都像恩嫔般能讨皇上欢心,本宫这皇后就轻松多了。”
到了第四日,恩熙才至端阳宫。她一身宝蓝金丝绣线服,脸色红润带着淡淡的娇羞,宛然一副新婚妇人的幸福模样。
容容与她坐着,拈了紫玉葡萄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
赏梅花1
容容与她坐着,拈了紫玉葡萄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
恩熙见她不开口,终是忍不住了:“妹妹可是怪姐姐?只是姐姐多年来转攻舞蹈,跳成怎样皆是突发其想,是以没能事先告知妹妹。若妹妹这就与我生疏了,我…”
恩熙说到这里哽咽着言语不了,眼眶泛红就要滴下泪来。容容忽而‘噗嗤’一声,“姐姐这样楚楚可怜,无怪皇上连续招幸呢。”
恩熙洋装生气,嗔道:“妹妹好不害羞呢。”
说罢相视一笑,所以不快尽释。
恩熙复位,惠妃与谨贤妃恩宠依旧。容容依旧是淡淡的不争宠,皇帝只怕也不曾记得深宫后院之中还有她这个小小的才人了。自古男人薄幸,喜新厌旧,更何况是佳丽三千的皇帝?
只是她宫中一班奴才还算尽心,并未因为容容的无宠而怠慢做事内务府的内监门却渐渐不安分,一味的克扣布匹木炭,起风的日子只好奴才主子的聚在一个屋子取暖节省木炭
冬至那日,内务府的太监小安子终于送来了新木炭,见了容容也不行全礼,只不冷不热的告吉祥玲儿气不过,对小安子道:”安公公这可记起我们端阳宫来了,可瞧着这日子却是要开春了不过也是,我们这端阳宫无宠也无赏,公公忘了也无怪!”
小安子讪讪的下不来,看容容也不责备玲儿更是恼怒,愤愤道:”姑娘说的是,皇上都记不起来的地儿,难为我们这些奴才还要来伺候”
容容不欲理睬,突有人道:”谁说朕不记得这端阳宫了?”
不知何时缚沛已经站在后头,容容和宫人忙跪下请安,小安子更是惊吓,’咚咚’的扣头:”皇上饶命,奴才无意冒犯娘娘”说罢又不停的掌嘴,缚沛吩咐他们起身,小安子用尽全力,嘴角渗出血丝,脸颊高高肿起
赏梅花2
不知何时缚沛已经站在后头,容容和宫人忙跪下请安,小安子更是惊吓,’咚咚’的扣头:”皇上饶命,奴才无意冒犯娘娘”说罢又不停的掌嘴,缚沛吩咐他们起身,小安子用尽全力,嘴角渗出血丝,脸颊高高肿起
缚沛看着容容道:”如何罚这该死的奴才便由容才人发落”
容容福了福道:”是小安子心直口快却无意冒犯了奴婢,皇上便扣了他三月的奉银可好?”用着商量的语气,却让人不忍反对
缚沛点点头:”你这奴才,下次再让朕知道胆敢冒犯妃嫔,朕便摘了你这脑袋”
小安子又’咚咚’扣头慌忙退下
初时容容还有些拘谨,缚沛的神色却淡淡的没有丝毫不自在,到了主殿用了半盏茶月才人又来拜见,二人坐在缚沛下首,浅浅的啐着茶,不敢去看他。
“今日的晚膳可有准备了朕的?”缚沛玩笑着道。
宫人们不等容容回话已是受宠若惊的抢到:“有有有!”
容容慌忙起身:“回皇上,蒙皇上不嫌弃。只是不知宫中的菜是否合皇上的胃口。”又对着一班奴才道:“没规矩的奴才,还不快退下。”
缚沛微微笑了笑,道:“无妨!这端阳宫的后堂有一株白梅,开的可好?”
容容无声和林汐对视一眼,只要他还记得这些点滴,她就有把握。
“回皇上,今年的白梅开的很好,皇上可愿移驾观赏?”
缚沛点点头,一行人前往梅花旁的亭子坐下,丫头们拿来了茶叶,容容亲自泡着。缚沛看着梅花出神,容容心中暗暗思量。
“皇上,您再看下去,容妹妹泡的茶冷了就不香了。”月才人一句话才把缚沛拉醒。
他拿起茶碗,凑到鼻下闻了闻,微微皱了皱眉毛,又浅浅的啐一口,如此反复几次,容容道他不满意,正要撤下换盏,他才道:“才人泡的茶很特别,很合朕意。有时间教教我那班愚钝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