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赶紧甩开,她可不想跟吴亦可再扯上半分钱的关系。
“瑟瑟。”吴亦可依旧陪着笑脸,“别……别报警,我们都是一家人,这要是惊动了警方,闹出去多难看啊 。”
说着,吴亦可看向江文涛,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阿涛,到底怎么回事!你跟瑟瑟解释清楚啊!”
两人挤眉弄眼的交流着,虽然背对着江瑟,这句话就已经说明了一切了。
这个吴亦可是知道邀请函的, 并且摆明是不想给了。
“行了,别演戏了,吴亦可,我们四年同寝室同学,你是什么人呢,我清楚的很!邀请函在你手里吧。”
嘴角的笑容倏然僵住,吴亦可用舌头顶了顶侧脸,随即扭过头,眼神冰冷的看着江瑟,“你清楚我?好大的口气啊江大小姐!”
当年的事情一直是两人之间的一个刺,随着吴亦可嫁给江文涛,矛盾瞬间到了顶点,她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无法调节的地步。
“你还以为你是那个人人捧在手上的大小姐呢!你现在不过是个丧家之犬!你除了有这张脸你还有什么?”
多年的恩怨,因为一张邀请函彻底崩塌了。
“当年那些男人捧着你是想睡你,你以为真的是爱你啊!就你的脾气,谁受得了!哦,有人受得了,你爸你哥,可是他们现在都被你给克死了,江瑟,你就是个扫把星!你走到哪里就把霉运带到哪里!你忘了是当年许清尧是怎么死的了!”
心口猛然一痛,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从她心底爬出,叫嚣着要将那些封存的遮羞布撕开。
喉头滚动,江瑟右手变得不由自主的触动了起来。
那些画面,令人作呕的气味铺天盖地的朝着她砸了过来。
那是她最不愿意提及的过往,是烙刻在她灵魂深处的耻辱!
见她这样,吴亦可露出了得意的表情,“江瑟,别再用这种趾高气扬的姿态跟我说话。”
说着,吴亦可慢慢靠近,几乎是贴在江瑟的耳旁,用只有两人的声音缓缓开口,“别装清高了,其实我们都是一类人!”
江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龙悦别墅出来的。
一个人浑浑噩噩的走在路上,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天旋地转了起来。
‘轰隆!’
头顶一声巨响撕开了阴霾,紧随着豆大的雨滴便砸了下来。
江瑟仿佛漫无目的的走在路上,血色渗透纱布透出,很快就被雨滴给冲刷掉,每一步都如踩刀刃,可身体的痛都抵不过心里的万分之一。
许清尧……许清尧!
‘吱呀!’一声尖锐的刹车声,黑色轿车猛然停住。
随着车子停住,一个单薄的身子应声倒地。
车上,许森惊恐回头看向身后的男人,“陆总,我好像撞到人了。”
陆遇辞正在闭目养神,闻声缓缓抬起眼眸,“还不赶紧下去看看!”
“是。”
许森赶紧拿了伞下了车,再看到躺在地上的女人时,许森瞳孔剧烈颤动,透过雨帘,惊恐的看向车内。
见他表情有意,陆遇辞表情一沉,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