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
黎蔷的声音被卡在喉咙里。
他是在说自己一声不吭出国,还是在说自己拍床照发给傅家的事?
两年前,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太多。
黎蔷不敢提,更没脸多问。
毕竟用了那么龌龊的手段。
不过她始终觉得,这件事对眼前这个男人影响不会很大。
不就是睡了一个没啥感情的女人,然后被拍了床照么。
最多被傅家训斥一番,不痛不痒。
倒是她自己,把第一次搭了进去,然后连滚带爬的滚出了国,在国外吃尽了苦头。
但刚刚傅枭的那句话,似乎……别有深意。
黎蔷很想问一句,两年前她做的真的很过分么?
可惜她问不出口。
因为得到的答案大概率是她自作多情。
她那点见不得光的小手段,不痛不痒,算屁啊。
“枭……枭爷……”
黎蔷干笑了两声,一点点掰开男人扣在自己腰间的手指。
“我收拾,我收拾还不行吗?您消消气。”
很快房间里便响起叮叮当当的动静。
看着黎蔷略显敷衍的打扫东西,傅枭额角青筋跳了又跳,最后袖口一挽,也加入了劳动者的队伍。
黎蔷见状,冲傅枭咧嘴一笑,一对小虎牙又白又亮。
片刻后,房间里开始回荡起黎蔷的指挥声。
“这个东西不要摆那儿,不好看!”
“这里还没打扫干净。”
“沙发缝里为什么有袜子?我怎么知道,也许它长了腿……嗷嗷嗷!!痛!!!”
大概收拾了二十分钟,傅枭停下动作。
抬起头,黎蔷穿着小狐狸围裙“扭秧歌”的画面撞进了眼中。
收拾房间不认真,腰扭的却挺撩人……
“傅枭,这个摆件我想放到柜顶。”
黎蔷抱着一个漂亮瓷瓶,几番尝试发现身高不够后,只能求助身后的男人。
傅枭收敛起目光,迈步走到黎蔷身后。
接过她手里的瓷瓶,轻松放在了黎蔷想要的位置上。
这一刻,黎蔷人几乎被后背的身躯包裹了起来。
淡淡的荷尔蒙气息萦绕在鼻翼,安全感满满。
“你看看,还需要调整位置吗?”
清冽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黎蔷突然红了耳朵。
“啊?不……不用,挺好的。那个,我得赶紧去黎家了,不然黎远宗肯定得骂我。”
几乎是落荒而逃。
黎蔷冲出大门,靠在电梯里呼哧呼哧的喘气。
电梯的镜子里,女孩的耳垂和脖颈都透着绯红。
像极了怀春少女。
啪。
掌心拍在了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