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江衍鹤浪荡,玩世不恭,无所忌讳。
不到三个月必换女友,身边的女生就没有重样的。
“江衍鹤居然会去接她?”
蒋蝶听大爷说,礼汀没有上那辆的车。
她心里笃定,不就是欲擒故纵的把戏吗?
难道谢策清也是被礼汀欲擒故纵的一员。
学校有名有姓的富二代,难道都被她勾搭过?
她真的有那么厉害?
蒋蝶越想越觉得心里不平静。
谢策清和江衍鹤不一样,他喜欢一个人,就认定去追,不会让别的女生近身。
自从那次芒果事件,蒋蝶心里骇然。
难怪最近总是心神不定,感觉会失去谢策清了。
她急忙买了一点谢策清说过的,温菱华常喝的牛奶和茶叶,去疗养院看望谢策清的母亲。
但因为没有预约,被拒之门外。
她带着怨气,打车回了学校。
入夜,校门已经掩上了,只剩了一个窄门供学生出入。
她在门口踱步半晌,刚想打电话,让赵炜接自己出去过夜。
出乎意料地,看到一个清丽纤细的人影。
礼汀上完晚自习,穿着裙子抱着书,形单影只。
在月色下,缓缓走到学校西校门的快递收发处。
她海藻般的长发散落下来,到达腰线附近,纤细的脖颈上缠绕着蕾丝。
真的很美,蒋蝶想。
她就像一束月光昙花,被叶片包裹着,长夜里安恬地栖居,没有为任何人绽放那种。
似乎正准备离开。
蒋蝶寻思,是不是今天,江衍鹤也会开着跑车来接她。
转念,她又恶劣地笑起来。
说不定,礼汀已经被江衍鹤抛弃了。
礼汀在学校西区的驿站排队,戴着口罩,站在队尾。
看起来应该是拿快递。
蒋蝶也侧身走了进去。
她不抽烟,却站在驿站外面的便利店,门口售卖烟的玻璃柜上,装作不经意的样子。
从细枝的荷花到南京大观园爆珠,挑挑拣拣了半天。
看到队伍排到礼汀了。
蒋蝶买完烟,扫了二维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