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小江衍鹤把家里的商业发家秘籍的线状孤本,拿去折飞机,随意丢掉,江明旭都不动气。
江衍鹤要风就得风。
但后来,逐渐长大,厘清波谲云诡的商场关系。
江衍鹤偏不要风,他自己成为风。
这些种豆得瓜的经商头脑恍若遗传。
刚念初中,江衍鹤就会看财经新闻分析走势,自己玩股票,适时出手,赚得盆满钵满。
但这种钱,他很快就厌倦了,觉得赚得太少,不够刺激,被母亲带去学风险控股和资本运作。
康佩帼给他找的老师,全是她曾经仰慕的业内长辈,被她高价从华尔街和名校教务处找来。
她向来钱给得优厚,江衍鹤也充满耐性去学。
各国语言,经商持股,品鉴拍卖,击剑赛马,江衍鹤没有学得困难的东西。
江明旭的明旭控股总部全球有二十一个,遍布世界各地,其中京域那栋大楼一共六十层。
读高中,江衍鹤在第三十层,就拥有了自己的独立办公室。
他不缺钱,也没有人敢和他争权。
这个世界上没有他得不到抛不下的一切。
当然除了“爱”。
康佩帼永远不平衡,江明旭也没办法给,这便是江衍鹤永远缺失和无法感知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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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贾定位了一个地址,拿到吐司和可颂的外卖。
和谭叔往外走,两人约着去附近早餐店,喝点皮蛋瘦肉粥。
走到离车较远的地方,两人也逐渐闲聊起来。
小贾做出神秘的模样:“嘿嘿,谭叔,你知道江少为什么不喝粥吗?”
谭叔早年被江明旭聘请来当名下西餐厅的鉴酒师。
又在衍鹤身边呆了四年,陪江衍鹤也去过不同的场合醒酒选酒。
去年江衍鹤在轮渡上那次他略有耳闻,他为了守好酒窖里的其他心头好,没有去。
这个他还真不知道。
于是疑惑反问:“为什么啊,有什么忌讳吗?”
小贾神秘地说:“上次呗,听帘姨说,这个叫礼汀的小姑娘给他煮粥的时候,烫伤了手指。第二天早上,我在大荣宴给他买海鲜粥,他就说不喝了。”
谭叔问:“是不愿再喝别人做的粥了?”
“他们这些老板的意思,我们哪能揣测得了呢?”小贾摊手。
谭叔半信半疑,思索了良久。
“我相信确有其事,江衍鹤心里是有别人的。小贾,你刚来一年多不知道,他的胃病就是喝了很多烈酒染上的,不知道是为了谁。”
小贾八卦道:“谁啊!谁啊,居然还有这个人存在!我还以为江少从来不会理会任何人的想法,江少胃疼是旧疾了。那这个女孩儿是江总的联姻对象吗,朱家的?”
谭叔:“这可不兴说,其实上次轮渡的事,就有朱家参与,不是挺恶劣的吗?”
小贾:“我在江家工作的菲佣说,是得罪了朱家,发生了械斗。游轮失火,然后挟持人质逼停救援展开。轮船倾覆,媒体上的消息都被压下来了,只说失踪了一个,重伤溺水十多人,接着发生什么,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