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跳几乎到让自己战栗的程度。
她以为,他根本不在意别人称呼什么,一定会说随你。
但江衍鹤冷冽地,没有丝毫笑意地,说:“不可以。”
“为什么?”她微微扬起下巴,不甘心地追问:“这只是一个称呼。”
“因为很厌恶养狗。”
他垂眼卷起左侧袖口,露出一小节锋利的腕骨:“手腕,小时候被狗咬过。”
所以不想用手接近,任何活着的生命体。
直到最后,他也没去扶她。
淡淡道:“还会有用到你的时候。”
她持之以恒地努力。
终于等到了他短暂的抚慰,她心跳到几乎快把胸腔撕裂。
他说:“你疼得有价值,你父母也演得很卖力,至少我很满意。”
女人欣喜若狂,激动地表达着她的虔诚:“能让您高兴,我觉得一切都值得,而且我只是说了个谎而已,并没有受伤,多亏了您。”
“什么叫说谎?”
那人尾音懒倦,似是不悦,但没心思观赏着她的表情。
“不不不,是我说错话了,不是说谎,是事实,谢策清就是对不起我,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
她慌忙解释道,就像死刑犯把头套进绳索一样,艰难地用这句话换来一线生机:“求您,别因为我说的话,感到生气。”
“我不喜欢用父母威胁任何人,但你必须对我忠诚。”
他的眼神黑又沉,被威胁似地盯着,像猎人挑拣猎物。
她甚至忍不住想要跪下去。
“我一定会的,我用生命发誓,您已经给我的家人和我用不尽的财富了,我会替您好好看着谢策清。”
她心口一窒,急忙起誓道。
听完,腥红的烟头被他抬手摁灭。
他不着痕迹地删掉女人搭乘内部电梯上来,一直呆到到现在的映像录屏。
江衍鹤走近办公室,在沙发上,随手抓了一件衣服披着。
他似是施舍地,轻描淡写:“想去捉奸吗,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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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谁发消息啊。”
谢策清从晚香玉之中穿出来,他身上蹭了浓烈的花粉。
礼汀鼻尖有些痒,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你为什么要躲我。”
谢策清刚烧完一支香,准备找她和自己一起祈愿,就看见女生对他颇为避忌的样子。
“花太香了,熏得我头晕。”
礼汀靠着檐下廊柱站着,她感觉到自己处以一种不适的,类似酩酊的眩晕中,于是微微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