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他,避开了她舔舐说脏。
更恨,已经闹脾气到边缘了,还是会为他身上的血迹,感到心疼的自己。
更恨——
好爱。。。。。。
太爱他了。
礼汀浑身都在发抖。
这么爱江衍鹤,一定会死掉的。
什么都想献祭给他。
他是她的一切,是神明,是造物主,是赖以为生的氧。
她被他强硬地塞到了后座,并且摁倒了角落。
他眼神漆黑,满身是血,像修罗一样,遮掩住了车门的位置。
她试着想逃,摘下脑袋上被那人套上去的帽子,刚才乖巧地戴了半天。
现在都不要了。
“不要你了。。。。。。讨厌你。。。我会死掉的。”
她带着哭腔,把兔毛帽子砸到他英俊的脸上。
想躲开他。
不要被他用冷漠又凌冽的眼神对待,不要他嫌弃自己。
礼汀尝试着从另一道门下去。
她细白的手指使劲拉拽着车门的锁。
“你在躲我?”那人问。
礼汀打了一个冷颤,竭力把自己缩起来,缩得很小。
她不敢激烈地挣扎,踢打他,怕他身上有伤,又不敢看他的眼睛。
她只能徒劳地贴紧车门,试图从这边下去。
见不到那人就好了。
像斯德哥尔摩情人反过来的歌词。
逃避一起不舒服,宁愿分开的孤独。
“你害怕什么,嗯?”
声音凶狠又带着质询的语气。
他用力地,单手抓住她试图拉开门把手的手指。
把她抵到角落。
下一瞬。
他不知道从哪,找来了长长一截丝带。
把她纤细的手腕捏在一起,捆起来了,再打上了一个结。
他低沉地问:“还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