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策清觉得自己很卑鄙,明明和做了约定,不再靠近眼前的人,不告诉她真相的。
但是完全克制不住自己对她动心。
他对她的感情,被金钱买下、被交易困顿、被旧情牵绊。
难道只能就这样一辈子待在永不见天日的角落里吗?
礼汀并没有因为他的靠近睁开眼睛。
她鼻翼微动,轻轻地呼吸着。
他靠近她,怕把她碰碎了、深深迷恋般嗅了一口气:“我遇到了点麻烦,你能不能稍微等我几年,等我把那摊破事解决了,就回来找你,这件事闹得很大,我没办法待在国内了。”
他做了错事,还和人有不可以与人言明的协议。
谢策清咬紧牙关,愤恨地攥紧拳头。
心里涌现出一定要亲手毁掉那个桎梏住他的条约的打算。
但他现在不能违背。
谢策清离她很近,他只是渴慕地看着她的睡颜。甚至能越过晚香玉,嗅到她漆黑的发丝的幽深香味。
他像被对方控制心神的一般,完全丧失思维能力,还想继续顺着对方的脖颈,继续吻下去。
但他没有再深入。
因为他发现了她脖颈间有很多淤青和红印。
像是其他的男人,狠狠地亲过,咬过的痕迹。
在雪白的皮肤上,嚣张又肆意。
“谁,谁对你做的这种事,那次你去医院看我的时候,不是已经没有痕迹了吗?”
“你说啊,到底是谁,你以为我是为了谁煎熬吗,我从未解释,但我都是为了你!”
“我会弄死他的,谁对你做了这种不好的事,你告诉我啊!”
他眼睛瞬间充血,疯狂地想要伸出手拉拽礼汀脖子上的缎带。
“你走开。”礼汀从小憩中吓醒,挣扎着说不要。
脖颈的缎带被人束缚住拉拽着,简直要接近窒息。
“砰——”地一声。
谢策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狠狠打到在地,他狼狈地滚到在石阶前。
江衍鹤,来了。
礼汀正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忽然被一个熟悉地怀抱,揽紧。
那人的手指冰凉,稳又冷冽地扣紧她的双腿,把她抱在怀里。
仿佛怀里是世界上最爱慕和珍惜的情人,也是最怜惜的一只笼罩中雀。
“她是我的,麻烦你离她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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