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向后退,连忙辩解:“这位大哥,这是私人事情,他们是叫我吃饭的。”
何大清朝着李怀德怒目而视:“与你无关?我记得你刚才还兴冲冲地劝酒呢,不喝酒就没脸面让你瞧,喝醉就得任你摆布。
来吧,让我见识见识,我给你多少个面子。”
一边说着,何大清步步紧逼,吓得李怀德连连往后躲避。
他刚才也喝了不少,眼看着何大清已经走近,逃跑显然已来不及。
何大清毫不留情,抓住李怀德的衣领猛然提了起来,一甩手,后者瞬间趴倒在地。”哎哟!我的胳膊!”
李怀德捂着胳膊疼痛无比,他那养尊处优的生质,怎能承受得住这般对待?
易钟海在一旁惊呼道:“何大清你可知道他的身份?他可是自主研设备小组的李主任,就连杨厂长见到他也要高看一眼,你要打人,还想继续干下去不?”
“对,我就是要找麻烦的,专治那些官老爷!”何大清火爆的性格哪里会在意别人是干什么的?听到易钟海这样说,他的火更大了,接连踹了几脚李怀德,导致对方痛得哇哇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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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何大清转过头来,一把抓起易钟海,铁砂似的拳头毫不犹豫地锤在了他的肚子上,将易钟海先前吃到口的食物与酒全逼了出来,一片狼藉撒了一地。
马欢冲进来时,眼前的情景简直心疼得直掉泪:“何师傅,你就别逞能了,万一东家知道了是我帮你教训那两个家伙,我也得卷铺盖走路。”
尽管何大清冲动鲁莽,但心中却有自己的准则。
马欢刚才确实帮他盯梢易钟海他们,这份恩惠不可忘却。
即便心中再有恼火,他也明白,至少在这层面上要给人台阶下。
因此,何大清一手拎起易钟海,一手拖着李怀德,像拽破布娃娃一样把两人带出顺德楼,直奔门外的大街。
初一的人流不少,有的观花灯,有的燃放鞭炮。
众人突然注意到顺德楼前有人打斗,纷纷放下手上的乐子围过来凑热闹。
恰好,李建国正携着傻柱赶过来,看到楼前聚集的人群猜测到是何大清抓住了易钟海。
他们立刻停下摩托车,向围成一团的人群奔去,果见何大清一边大声咒骂一边整治这对闯祸之人。
李建国看着易钟海和李怀德被打得满面是伤,心中暗暗得意,这些事情交给何大清处理再恰当不过。
如果是他本人出手,估计不会这般残忍。
他转头吩咐傻柱:“柱子,时候到,把他们俩带回仔细审问,记住,别提我的名字。”
这样做主要是不想让李怀德现自己动的手脚,以免再生枝节。
听从吩咐,傻柱在看到师父的点头之后迅冲入人群之中。
他下班后身穿警服还未卸妆,这让他一到人群立刻引来一阵礼让,李建国借此机会也跟着混进了顺德楼内。
外面的喧嚣声引得店内的顾客们都跑了出来观看。
于是李建国拦下了一名服务生:“刚刚在外面动手的那几个人,是从哪个包间来的?”
服务生摇了摇头:“可能在二楼,您好像是……”
话还未完,就被李建国礼貌地道了谢。
很快就找到了易钟海预订的包厢,马欢在里面看到满地凌乱,欲哭无泪。
服务生正照料着已经陷入沉睡的小胡桃。
服务生向马欢快步而来,问:“掌柜的,这个醉成那样的女士怎么办呢?”
马欢回答:“由我来处理就行。”
李建国恰好这时进入,听到问题脱口而出:“这位女士是我的朋友何大清的妻子,因打扰到了贵客,我深感歉意。
你们有什么要求,请尽管开口,我会负责赔偿的。”
听到有了解决方案,掌柜的也不想纠缠,没追问两人关系的真实性。
他粗略计算了一下费用:“师傅,你们这顿还未结账,总共是酒菜四元。
餐具大约再要两三块,看在与何师傅认识份上,我愿打个折,共计七块如何?”
说着,李建国取出钱付完账,将小胡桃抱起往楼下而去。
路人都纷纷侧目看着这画面,醉醺醺且美丽的女士被一名男士怀中呵护。
对此,李建国毫不在乎,一路抱着她在人群中离开酒楼,放到摩托后架,随后自己先行离去。
回到四合院,李建国停车后,弯腰想把还在昏迷中的小胡桃抱下车。
也许是被寒冷的空气冻醒了,原本沉睡的小胡桃突然伸出双臂抱住了李建国,并轻唤着:“大伟,别走。”
推测”大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