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总的来说,这个计划对每个人都是有利的,所以当然每个人都同意。
李建国环顾一圈,注意到只有易钟海和聋老太没有举手。
因此,他宣布道:“既然大家都同意我的建议,以后我们共同的钱财将依据这个计划来使用。”
“本月的百分之二十收入,一共是三十三块七毛一分。
有任何需要这笔费用支出的,可以直接找我或是阎主任申请。”
“每个月我们都会开一次红利分配会议,一是公开我们的月收入,二是宣布上个月钱款的分配去向。
还有其他问题吗?”
易钟海再度表示异议:“我反对,为什么非得多数决定?”
而聋老太也跟着:“我也坚决不接受!”她的声音很大,像在怒,”我是院子里年纪最大的,都能算是你们的长辈,你们这些年轻人想替我做决定,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
对于他们的不服气,李建国并未过多纠缠,他说得干脆利落:
“既然易钟海和老太您都不认同这份方案,那这些资金以后便与您两家没有关联。”
听到这里,易钟海愣住了,聋老太脸上也显出茫然之色。
他们没想到,李建国会突然提出这样的结论,等于否认了本应属于他们的那份钱。
“凭什么?”聋老太大声问道。
“因为这钱是小店的收入,而你们与小店毫无瓜葛,分享给你们是情义,没有给予则是公正。”李建国回答道,”你们若拒绝整个院子的权益,相应的,你们也不能享受所有人的利益。”
李建国的话刚落,立刻引来阵阵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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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早就对这对难缠的人不满,唯有李建国才敢直截了当地表达出来。
刘海洋附和道:“李大爷说得对,小酒馆是我们全体的资产,既然不配合院里安排,小酒馆的钱自然与你们无关。”
阎主任也笑着附合道:“易钟海,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既然李建国慷慨分予众人,你以为这笔钱就真的成了你的财产?”
贾章氏嘲笑道:“有些人就是贪心不足蛇吞象,人家白给的东西还挑三拣四,不给他就是天经地义!活该!”
面对众人的讽刺,易钟海满脸羞愧,一句话也说不出。
相比之下,聋老太却没他那么多自尊,一听钱拿不到,立即暴躁起来:
“等等,李建国,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我就不能说话了吗?好吧,少数服从多数总行了吧?我们院子里再穷也没人比我更惨了,治病要钱啊!”
对此,李建国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没想到这位老太太居然也有现实的一面。
看来,几次被拒绝后,她似乎也开始学会识实务。
“明白了,你确实需要这份钱治疗。”李建国斜视着她,轻描淡写地说完,不再回应她,而是转向其他议题:“未投资小酒馆的可以离开了。
已经投资的,请按名字先后顺序来领取钱款。”
“何大清。”他叫出下一个人的名字,何大清立刻起身,回应说:“我在这里,我在。”然后走上前来。
李建国开始分配他的钱,易钟海在一旁看着,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第二十七章李建国剥夺了他的资金权利,对他来说不过是一时的小挫败。
然而李建国表现出的威望和魅力却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老易,你就不要再和李建国过不去啦,他这么做也是为了让大家庭更好啊。”
慧兰一边安慰丈夫,自己心中同样不好受,目睹心上人受挫,心情也十分沉闷。
“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他,每个月拿那么多工资,我就告他投机倒把。”易钟海怒气难消,牙缝里挤出狠话。
当初若是只为选老大之争,用些卑劣手法对待李建国还可以理解。
但如今,他的敌意已经越那单纯的争斗,视其为不共戴天之仇敌。
一夜过去,院落里的其他人皆是情绪振奋,唯有易钟海心有不甘。
又过去了两天,机械修理厂与轧钢厢单方面的技术交流临近尾声。
这些工人在那边已经待了一半个月,收获良多,饭菜丰富工作轻,个个都丰满了一些。
此外,北城市繁华得多,逢周末还有大栅栏可游览,他们不愿归去。
离开前,厂长刘峰满含敬意地紧握住李建国的手,”李师傅,真心感谢您!过去半个月里,在您引领下,我们的技工们维修技术都提升了不少,仿佛为我们厂重焕新生,感激不尽。”
李建国淡笑着回应,”厂长言重了。
我们其实相互交流,双方都从彼此中学到了很多。”
这句话并非虚言,他虽未曾亲自指导每个职工,但从众多学徒那里,他收获的见识远过单靠教习徒弟,维修技巧也因此上升到八级,且额外增加了教师评级和三点魅力。
如今,他的教师等级升至十级,堪比中学生的导师水平。
而魅力值的增长方式,起初李建国以为永无止境,却逐渐现自己面对挑战提升更多,同时也会带来新的挑战。
当初在傻柱身上所提升的体魄只有六点,已然是个强大数值,却仍无法达到李建国心中的一击即破壮牛的预期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