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沉默地看了眼季振华,知道他的什么主意。
她心里对季振华,还是存着几分防备。
知道那枚玉佩的人很少,季振华作为跟母亲最亲近的人,是最有可能私藏那枚玉佩的。
只是他现在一口否认,她也没办法确定真假。
看来只能另寻机会,再去拜访母亲生前的好友郑松先生了。
季振华也没从季晚那试探出什么,沉沉松了口气道:
“先回家,你今晚早点休息,明天去见杨总。”
“等等。”
季晚清冷的眉眼微挑,将话题绕了回去:“您开的条件,我不满意。”
季振华烦躁起来:“我都说了那玉佩不在我手里,你还想要什么!”
“我母亲留下的剧本。“
季晚语气硬下来,“你命人誊抄一半,先给我。”
季振华眉头紧蹙:“你这是不相信我?”
季晚轻笑一声:“父亲出尔反尔不止一次了,我也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不是吗?”
季振华深吸口冷气,压着不悦道:“我可以答应,但合作要是谈砸了,那后半部分剧本你永远别想拿到。”
说完,他大步下车,沉眸扫了眼围堵在季晚身旁的两名保镖。
“把大小姐看住了。“
季晚眸色一片清寒。
季振华为了逼她,还真是煞费苦心。
特地派了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将她堵着,这是生怕她会趁机溜走。
迫不得已,她只能在两个保镖凛冽的目光下回了季家。
这么多年了,她回到这里的次数,屈指可数。
自从母亲离世后,季振华就赶走了原本家里的所有佣人,屋内的陈设跟设施面目全非,原先照看她从小长到大的人也主意被赶走了。屋内一片清冷。
季晚深感疲惫,她缓步上楼,却看到季萌萌的身影拦在客房门口。
“让开。”
季萌萌回头,掐着腰上下打量着季晚,眼底的怨愤毫不掩饰:
“季家没你的位置,你还回来做什么?啧啧,一个丧家之犬,也能觍着脸往回跑,脸皮可真够厚的。”
季晚周身裏挟着寒意,双眸如尖锐刀锋一瞬割在季萌萌身上:
“你一个私生女鸠占鹊巢这么多年都有脸面,而我不过是名正言顺回自己的家,轮得到你来置喙?”
“你!”
季萌萌被刺激得脸色涨红,新仇旧怨涌入胸口,她忍无可忍冲上前,一把扯住季晚衣领,狠狠逼问道:
“你跟顾承舟发生到哪一步了!你是怎么勾引他的!”
季晚清冷的眉眼睨着发疯的女人,相比她的恼愤,她面色一片淡定,微勾着红唇一把扯开攀住自己衣领的手。
“这么想知道我跟顾承舟的关系啊?”
季萌萌气得脸红脖子粗:“你说不说!你究竟是怎么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跟顾承舟攀上关系的!”
"求教要有个态度。”
季晚眼底含着冷意,看着季萌萌这副激动的模样,笑意嘲弄,“古时候拜师都是要磕头的,你要是给我跪下来磕几个头,态度诚恳点,我不妨教教你。”
季萌萌听完这句话更是怒火中烧,当即冲上前:
“季晚,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女人情绪彻底崩溃,说出的话更是口不择言。
“我告诉你,现在的季家没人欢迎你!你从哪儿来的就给我滚到哪儿去!哦对了,你那个废物老公怕是马上就要举行葬礼了,你还是滚回去给她收尸……”
啪一声!
季晚扬手便是一巴掌狠狠甩在了女人嚣张的脸上,她周身情绪寒冽,居高临下地睨着女人,瞳中有压抑许久的情绪涌动。
季萌萌瞬间瞪大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