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一起度过了我这一生最美好的时光,然而造化弄人,我不知道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待她。她得了红斑狼疮,但是她选择不告诉我,她非常清楚这个病意味着什么。”
陈晨表情痛苦至极,又喝了一口酒,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后来的日子里,她还是那样天使般的出现在我面前,给我唱歌跳舞,但总是带着大大的遮阳帽,或者遮阳伞。起初我以为是她怕晒黑,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这个不治之症。”
不知是红尘醉的原因,还是陈晨情之所至,竟然哭的泣不成声。
汪宏达欲上前宽慰,被刘浩然拦住了。
“她把最美好的一面留给了我,把所有痛苦折磨都独自承受。她消失了,消失在我的世界,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封信,和一张照片,信里她说让我记住她最美时候的样子……”
刘浩然能感觉到陈晨的心在滴血,但是却不能任由他这么消沉下去。
“放她走吧……”刘浩然听完这个凄美的故事,沉重地说出了四个字。
陈晨抬起红肿的双眼,迷茫地望着刘浩然,满脸写着费解。
“放她走吧,你和她的羁绊是时候了结了。她在的时候你没有能陪她一起承担痛苦。她走了以后,却要因你的思念和自责而永远的滞留,你不觉得你太自私了吗?”
刘浩然凝着眉头,郑重地说道。汪宏达二人都被他这种劝慰人的方式惊呆了。
陈晨也呆住了,双目无神地自言自语:“是啊,在她最痛苦的时候,我没能陪在她身边。我太自私了……”
“浩然,你这样说不会刺激到他吧?”汪宏达担忧地小声说道。
“我们的酒仙儿,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他只是需要自已想清楚,理明白,没事的。”
刘浩然苦笑了一下,继续对着陈晨说道:“红尘醉你已经喝了两口了,别浪费,再喝一口去见她吧。虽说现实世界只有三天时间,但是在梦里可能就是三十年六十年,足以将你所有的愧疚和亏欠,回报给她了。我希望再次醒来的你,重新回归那个惊才艳艳的陈大哥!”
“他都已经睡了三天不吃不喝了,再睡下去可以吗?”汪宏达别看平时总跟陈晨抬杠拌嘴,但是心里还是很关心陈晨的。
“不碍事的,红尘醉能提供给人体最基本的能量,现在这个样子,你让他吃东西,恐怕也是吃不下的。”刘浩然解释道,心里也不是滋味。
陈晨在大家的瞩目中,缓缓地喝下了一口红尘醉,满怀期待地沉沉睡去。
汪宏达和齐宣,饱饱地吃了一顿早餐,便匆匆告辞,去酒厂忙活了。
刘浩然将陈晨安顿好,拜托关大娘帮忙照顾后,也起身出去了。
先是跟关大爷打了声招呼,然后去地窖将剩下的将近八斤红尘醉,用瓶子分开装好,收进了如意鼎。
这“玄炎龙果”炼制的红尘醉,最好还是少给人喝吧,这效果太纯粹了。
以后应该找个像北京二锅头那样二两半的小瓶子装,这样定量送人喝,不至于让人又哭又笑又睡觉的。
整理完毕,刚要出门去酒厂转转,就被赶来的“张大美丽”堵在了门口。
“小浩然,什么时候回来的啊?也不知道上姐姐那去玩玩。当大老板了呢,眼界高,不理人了吗?”
张大美丽扭着水蛇腰,硕大的山峰,在刘浩然眼前晃来晃去,不禁让刘浩然想起了昨晚目睹的野战。
“咳咳,丽姐说的哪里话啊,我就是太忙了,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
刘浩然虽然心知肚明,但是可不能直接说自已知道。
眼睛瞄着前凸后翘的风韵身体,回忆起昨晚上目睹的画面,不禁有些面红耳赤。
张美丽就喜欢逗一见她就脸红心跳的小男孩,尤其刘浩然这样又帅气又腼腆的。这足以证明她的迷人魅力。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张美丽佯装嗔怒。身子一扭,又是一阵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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