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时,有人疯了似的跑过来。
嘴里悲恸的喊着。
“表哥!”
是慕如月。
慕政眼皮猛的一跳。
慕如月憔悴不已。
这几日她已经被关的没脾气了。
她用绝食,自尽这种自残的方式,宣泄不满。
屋里能砸的都砸了。
没效果。
但她感动了自己。
真让她死,她又哪里舍得。
屋内有一个婆子,时时刻刻的盯着她,而外面看守的奴才就有二十多人,虽然又不是练家子,可时时刻刻巡逻。只怕一只虫子都飞不进来。
她很绝望。
慕如月怨天尤人,无时无刻不思念表哥。
她一直没向慕政低头,畅想着和卢慎恩爱的日子。
她要为这个男人生孩子!
她爱他啊!
而就在刚刚,在婆子出去拿饭的空档,屋檐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很快,有什么从上面扔了下来。
是一张被绑起来的字条。
她摊开看了一眼。如遭雷劈。
不!
她疯了的跑出屋子,也是奇怪,那些看守他的人竟然全不在。
甚至这一路跑过来,通畅无阻。
这一定是爱情在作祟!
慕如月踉踉跄跄,眼里只有那一口棺材。
她悲戚伸出尔康手:“表哥!”
慕政阴沉着脸,难看的要命:“把小姐带下去!”
他一下令,很快,管家就捂住了慕如月的嘴,按着她就要走。
慕如月挣扎:“呜呜呜。”
可她再挣扎又怎么能逃得了管家的禁锢。
就在她绝望之际,又一次的被神明眷顾。
管家膝盖一疼,他猛的一个踉跄。
给了慕如月机会,她连滚带爬。扑到棺材上,哭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很快就被慕政亲自带了下去。
卢氏觉得不对劲。
因为,之前慕如月眼高于顶,谁也入不了她的眼,对这个表哥更是挑三拣四。
现在却绝望成这样?
可她注定无法在卢艳嘴里找到答案。
劝你老实做人
府内的奴才,穿着下人统一素衣,腰间绑着一根白色系带。他们脚步轻慢,低头做着手上的事。
百灯笼被风刮的激烈摇曳。四季常青的树叶沙沙弹唱着乐章。
下了两天两夜的大雪,总算停歇。
孙姨娘刚回院子,肚子存了一口气无处发泄,慕如琴给她倒了杯热茶。
“娘这是又在那边受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