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刘幺凄厉的哭声,就是弄堂里冷冽的呼啸寒风,再无其它。
没有人敢说话。
也没有人敢质问周璟,你凭什么。
时间仿若静止。
始作俑者温润如玉的坐在椅子上。
他稍稍想了想,邬县由桐州管辖,要是没记错的话……
“桐州的知州是汪肆?”
寂七自然不清楚。
周璟看向柳岩。
柳岩麻木:“知州是姓汪,可叫什么我们倒是不知。”
刘管家:“放肆!知州大人的名讳岂是你能说的!”
周璟嫌他聒噪,他抬了抬眼皮。
“怎么?还不滚吗?”
你真的是无法无天!!!
刘幺的命根子已经断了,这会儿疼的死去活来。
他人生就两个乐趣,钱和色。
他想让周璟死!!!
但让周璟死之前,他显然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一边吸气,一边痛苦道:“大夫,快带我去看大夫!”
很快,有人抬着担架要把他扛走。
刘幺很绝望,偏偏丑态又被这么多人看了去。
所以,他撕心裂肺扔下一句重话!
“你给本官等着!我这就请知州大人处死你!”
周璟懒洋洋站起来。
他睨了慕梓寒一眼,到现在还记得她昨天的那句,他是好人。
挺堵心的。
扫兴。
“困了。这里的事交给你。”
慕梓寒连忙点头,她也知道该做什么,不过这会儿应该先扶周璟回去歇下。
周璟被扶着进了屋,又想到了什么。
他扔下一句话。
“随时恭候。”
说着,他笑了笑:“就怕那孙子不敢来。”
疯狂磕头认错
安顿好周璟,慕梓寒就让柳莺莺取来纸笔。
刘县令那群人已经撤了,可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传遍了整个邬县。
“你还不知道吗?往前那群趾高气扬的玩意这会儿可凄惨了,刘县令只有挨揍的份不如,如今那玩意都断了!哭的好不可怜,去了医馆威胁大夫给他接上,这不是为难人吗。”
“谁打的?当然是柳家,对对对,就咱们县里那个外来户,家里女儿生的极标致的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