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行。既然你都有了,我也不强求你回去了。崔北,怎么说我们也养了崔兰十几年,这钱总不能少吧?”
崔北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然后甩给了崔兰的父母,问道:“够了吧?”
两人将布袋打开看了看,回道:“够了,够了。”
是的,够了。
以情换钱,是冷血,还是无情。
以钱换情,是无奈,还是无言。
情与钱,怎会等呢?
崔兰看着那两个拿着布袋的中年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似乎心中最后一丝情也断了,也清了。
她侧头看向了边上的男子,到现在她才知道他叫什么名,而她却没告诉他叫什么。可是他却愿意,用自己的怀中之物来换她,来护她。可能这辈子,这一份情都还不了了吧!
他看了她一眼,然后淡淡的说道:“走,有事回屋说。”
“嗯,嗯嗯。”
看热闹的人随着那两人的离去都散了,他们看了眼远去之人,心中都有着自己的无奈与难言。
崔兰,“救我出坑,为一恩。换我离家,为一恩。两恩,今生难还了吧!”
崔北,“好了,真想打自己一耳光,我的老婆本哩,这善心一作,这就给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娶到老婆哩!”
两人转身,崔北在前,崔兰在后,他轻轻的将房门打开,然后做了个请的姿势。崔兰小心翼翼走了进去,然后崔北连忙走入关上房门。
“你……你要干什么?”
“要干什么?当然是要干想干的事了。”
“你……你不要乱来,不然我……我要喊了。”
“……,你想什么呢?你是不是想歪了?”
“额,那你到底想干嘛?”
“我饿了,你会煮饭吧?”
“嗯,会一点点。”
“那你煮饭去,只要煮熟了,都行。”
……
就这样两人生活了两个月,没有交集,也有了一丝的交集。那一天,他们结婚了,简简单单的婚礼,没有来宾,没有祝福,但有着他们两化不开的情。
情字,很奇妙,也很复杂。
可生醋,也可成糖。
可成蜜,也可成丝。
可酸,可甜,可咸,可辣,可苦,可难言。
人世间最难懂的就是情,人世间最难语的亦是情,人生间最难明的亦是情,人世间最难断的亦是情,人世间最难悟的亦是情。人世,情海,情网。
一言难语三千事,一情难断三万生。
有时候爱需要的仅仅只是一份情,一份永远不会改的情。
物随尘变,心被尘遮,梦被尘迷,情为清尘。
花与叶落,人与事休,心安便是归处,情海亦是忘川。
问世间情与非,问世间两相醉,问世间亲安在,问世间梦语何?
心之所安,情之所终,是归处,不是繁华。
一语断尽沧桑,一情相守余生。
淡淡淡淡情,谈谈谈谈心。
酸甜苦辣咸中过,柴米油盐酱醋茶中存。
情不语是非凡尘,心不迷世间繁华。
一杯酒下腹,一生相守依。
一生只一情,一情是一人。
爱恨情仇凡尘态,酸甜苦辣红尘味。
一分情几许,一两心几何?
书难言心中之情,语难述情中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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