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蓝韵拉着迹部离去的方向,幸村不由露出了丝无奈,迹部,你还真是好胜呢。倚着树的不二,悠闲地踱着步,满含深意地扫视了幸村一眼,温润地嗓音说道,“幸村,迹部的新发球似乎还有很大的缺陷呢。不过,我倒是好奇你们的比赛是因谁而起呢?呵呵。”带着往常的笑意,幸村回转过身,点头应道,却并未回答后一个疑问。
蓝韵拉着迹部走进山庄的笑医务室,可是唤了几声,却是没有应答,只好自己动手了。看着那一片红红的手腕,蓝韵真恨不得拿块砖砸死眼前这个乱来的女王。什么华丽?什么冷静的洞察力?自己的手都不晓得爱护,他还笑!
“迹部景吾,你还真是胡来啊!明知道那种发球对手臂的力量要求很高,你竟然还想用第二次!”一边训斥着,一边皱着眉头替迹部擦着药酒。
扬起的唇角,眉宇间的舒畅,都代表了迹部女王的好心情。他很喜欢这个女人不华丽的训斥,至少,她是在乎他的,不是吗?
“你是在担心本大爷吗?恩?”
蓝韵将手中的棉签扔进垃圾桶,挑了挑眉,说出的话却是严肃,“迹部同学,你知道的,今天任何一个同学如此,我都会这么做的。作为一个网球手,你不好好爱护自己的手,那就是你的不对。”
迹部审视着眼前冷凝的俏脸,这个女人永远都是那么嘴硬吗?优雅的嘴角带着蓝韵熟悉的戏虐与高傲,华丽丽地说道,“呐,本大爷告诉你,这场比赛本大爷绝对不会输!而你,亦然。”
异色的美眸闪过一丝波动,蓝韵啊,你到底招惹了什么呢?冷静地抬起头,蓝韵对视着那双紫色的凤眼,长叹一口气道,“迹部景吾,一个吻并不代表什么的。”
离去的蓝韵没有看到迹部眼里的势在必得,可是,一直隐身在内间的忍足却是看到了。
“恩呐,知道出来了?”迹部轻笑着看着忍足扶着额头倚在门上。
“呵呵,——”忍足轻笑着,没有一点偷听者的不自然。
房间里的迹部和忍足到底说了什么,离开蓝韵是不知道了。
真是晦气呢,大清早就那么多事情,迹部水仙,你那是表白吗?还真是瞧上本小姐了,那本小姐是不是该开瓶香槟庆贺庆贺呢,自以为是的水仙。要追本小姐的人多的是,也不差多你一个,哼!蓝韵越想走的越急,连该转角了也没看见。
结果可想而知。蓝韵皱着眉头,揉着自己的额头,该死的,那么硬!刚想抬头训斥,就被那罪魁祸首吓一跳,冰山?撞冰山?汗!——我说呢,能不硬嘛!铁达尼克号都撞的破,她蓝韵血肉之躯能不撞痛吗
“抱歉。”手冢国光不自觉地开口,冷静的蓝眸在注意到蓝韵的恍然大悟后,闪过一丝笑意。
“没关系,是我没看路。”蓝韵揉着自己的额头,略带鼻音地开口道。
“撞到哪了?”他的语气不疾不徐,却有着让人不容拒绝的冷静的气势。蓝韵发现,冰山的语气里竟然有着一丝犹豫,恩,是她的错觉吗?
回过神发现他的注视,蓝韵犹豫了几秒才乖乖地开口:“头。”
手冢国光看向蓝韵的额头,伸出着自己的手臂,轻而易举地将蓝韵扶起。在蓝韵以为自己可以离开时,他的手竟然伸到了自己的额头,轻轻压下自己的头,
“手冢国光……”这样的举动那么不和时宜,可时,为什么手冢国光这个男人做起来却是那么理所当然?他掌心的温度甚至还残留在自己的额头。
“走路不要大意!”
蓝韵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其实,我们的冰山殿下真的是一位很细心温柔的绅士呢,
“嗨嗨!手冢国光,谢谢你。”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蓝韵略带欣赏地回声,潇洒地挥挥手,转身离去。
手冢扶了扶金色的眼镜,注视着那已经离去的方向,眼底竟闪过一丝笑意。
周末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蓝韵一行人终于要回去了。看着落月山庄渐渐消失在视线里,车里的人竟然不约而同浮现出一种不舍。短短两天,落于山庄的优雅舒适就深深地留在了记忆里,无怪说好的风景点总是让旅客流连忘返啊。
这两天,蓝韵的大部分计划都实现了,各个房间里的视频已经刻录下来了,蹦极也很顺利了,那群可爱的娘子军们也带回许多画和照片了,可是,为什么却没有了以往的得意呢?蓝韵拨了拨散在身后的翡翠色的长发,右眼的翡翠色美眸映在窗上,流露出来的神色却是迷茫。只是,一瞬间又堙没在那片笑意涟涟之下。
坐在一旁的幸村千幽恬然的笑着,只是,目光却是不经意地在自己的弟弟和蓝韵间游移。然后,又带着些许好奇地看看网球社的一干帅哥。
蓝韵带上耳塞,悦耳的音乐缓缓逸入,自动忽略千幽那八婆的视线。可是有些视线却是无法忽视的,哎……迹部女王,拜托你了,我的唇有那么好看吗?死狼,真是死性不改,你那目光盯那呢?还有,幸村美人啊,你就不要凝视着我的耳垂了!天啊,冰山啊,我没惹到你吧。不二小熊,你可不可以笑的那么诡异啊,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各位网球王子们,不就是蹦极吗,你们用的着一副看巫婆的模样吗?哎,真是人善被人欺啊,我不就安静会儿嘛。(作:善?汗——)
回去的车上,疲惫的同学早已头靠着头呼呼大睡,精神的同学则是拿着手中的照片低声讨论着,吃东西的仍然是吃东西,沉默的仍然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