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皇子,当真不配坐上太子的位子,到了这个地步,还在哗众取宠。
以为说句"不必”,就能令人高看一眼?
跳梁小丑而已!
徒增笑料,思之令人发笑。
七皇子嬴子奇同样一脸惊愕,不太明白兄长的肚子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一时间, 他整个人都有些发情。
明明可以容易一点的,为何要拒绝?
“哼!”
太傅李瀚文顿时暗哼声,本来还想简单一点,不至于让他太过难堪,毕竟是皇帝的儿子。
没想到,此子居然不领情!
那老夫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几分本事?
随即,李瀚文语气中带着一抹不满,冰冷的道:“既然如此,那太子殿下,请吧。”
嬴子夜眼神冰冷,瞥了一眼李瀚文。
一个臣子而已,竟然敢跟自己这个储君摆脸色?
胆子不小!
来日我为帝。。。 必叫你先告老还乡!
嬴子夜不再废话。
只见他微微昂首,负手而立,稍微思考片刻之后, 随即张嘴便娓娓道来。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甚烟柳满皇都。”
嬴子夜吟诵得不是很快,但却是一气阿成。
以至于整个奉天殿里,顷刻间都变得一片安静,落针可闻。
这一刻,似乎瞬息之间,一阵清风将所有的声息都吹走。
诗句一出,大殿之中,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这是……出口成诗?
众人都是一脸懵逼。
特别是嬴龙,早已经瞪圆了眼睛,他惊愕万分,简介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这个废物竟然真。。。。当场作了一 首七言诗?
这怎么可能?
李瀚文同样是目瞪口呆,愣愣地盯着越辰,有些不敢相信。
这个不学无术的太子,不是一点都不懂诗文的吗?
一年前不是一首诗都作不出吗?
怎么现在竟然出口成诗?
而且……他细细的品着这首诗,赫然发现,这诗要押的有押韵,要平仄有平仄。
虽然有些直白。
然而却风格平淡清新,朗朗上口,甚是有利于传唱!
不是一个鸿儒大才之人,根本不可能作出来!
太师吕子州和宰相张道林同样一脸惊讶。
二人张了张嘴,对视了一眼,顿时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吃惊之色。
高坐于龙椅之上的乾皇,神色威严,如一头雄狮,但此时此刻,同样是目光有些意外地看向嬴子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