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村子里的卫生院只有她和彭老两个医生。
平常村子里的人也都热情,几乎什么好东西也都不吝啬地往这边送。
纪清婉手里拿着橘子,等着纪轻舟去给她取纸笔。
最底下的抽屉里,有一沓信纸。
纪轻舟拿了纸和笔,又支撑着纪清婉挂的水。
“如果爸妈知道我们两个人在这里立了功,一定会很高兴的。”
毕竟父母都是从事文物保护的工作者,这一批文物的现世,会让更多的人看到历史。
光是想到了母亲脸上的表情,纪清婉就觉得高兴。
全村都开心,可是唯有一家不同。
谢砚北的大伯谢天瑞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孙月红坐在炕头上,满脸愁容的看着他。
“我说你就不要再转来转去的了,半天了,也没有想出一个好办法,我的头都快要被你转晕了。”
谢天瑞最后重新坐了下来,一只手在桌子上敲着,百思不得其解。
“好端端的,那些东西怎么会丢?”
孙月红只觉得后怕:“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这些东西?丢就丢了,不是正好?万一要是被人发现,咱们可是盗窃文物的罪,到时候一家都要跟着坐牢。”
她背过身去:“不过就是一箱子黄金,比起咱们一家的命,哪里有那么重要?”
门外偷听的谢家二老一把推开门,面色焦急?
“黄金?你们什么时候有了一箱黄金?”
看到忽然出现的二老,谢天瑞和孙月红两个人同时愣住。
察觉到他们在听墙角,谢天瑞有些恼怒。
“爸妈,你们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是改不了听墙角的这个坏毛病?”
谢老太太脸不红心不跳:“什么叫偷墙角?我和你爸是偶然路过,听到你们两个人在说,你们说家里丢了什么东西,还有那黄金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天瑞挠了挠头,有些不耐烦。
可是面对父母的盘问,也只能如实招来。
了解了来龙去脉,谢老太和谢老头心痛不已。
听闻谢砚北已经把所有的金条都上交国家,谢老太急得都快要跳脚。
“老二家的这个榆木疙瘩,当初一生下来,我就看他是个不成器的!那么多的黄金,谁知道准确数量?他都不知道留下来两块!跟他爹一样,是个没用的东西。”
那可是黄金,她这辈子都还没见过。
谢老头同样一脸遗憾,一只手点了点谢天瑞。
“一箱子金条,你都不知道保存好,还能让人家平白的给端走,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从小你们哥仨你就是最聪明的,这次怎么反倒被聪明误了?”
谢天瑞坐立难安,有些庆幸着那些东西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