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立鹤暗中派了人跟着楚音,收到消息,没有办法忍受属于他的楚音住在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可到底是他先把楚音丢下的,放缓语气说:“我知道你在怪我。。。。。。”
话没说完,被楚音软软地打断,“我没有,真的,我只是想靠自己。。。。。。”
这话很没有说服力,他现在卡里的钱也不是自己挣的,不过他依旧说了下去,语气很憧憬,“司立鹤,你知道吗,我好多同学都到了大企业工作,我也想跟他们一样,实习、转正,朝九晚五,可能有时候要加班,也会很累,但是我想过这样的生活。”
楚音在跟司立鹤讲自立自强,司立鹤却满脑子这样的生活有什么好的——楚音就该被他用玉石软被娇贵地养着,他希望楚音依赖他、指靠他,哪怕再开口贪心地跟他要五个五百万,他也会眼也不眨地开支票,而不是累得要死要活一天赚百来块钱,还得住脏兮兮的旅馆。
之前靠陈邵风养着的时候怎么不跟陈邵风说要朝九晚五做普通人?
司立鹤磨了磨后槽牙,“你知道靠你自己要多久才能买得起房吗,凭你那一百万的本金吃利息、买基金?”
楚音隔空被扇了个巴掌,哑口无言。
语言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利刃,司立鹤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被楚音拒绝就变得刻薄寡恩,他低声,“对不起,我话说重了。”
楚音哽咽地、慢慢地回:“没关系。”
司立鹤说的本来就是实话,他有什么资格去反驳?
两人沉默了几秒,最终是司立鹤做出了让步,“好吧,我不勉强你,什么时候住得不舒服了给我打电话。”
楚音破涕为笑,重重地嗯了声。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除了陈邵风不这么认为。
陈邵风怎么都没想到当时不惜下药也要逼他结婚的楚音会主动提离婚。
张连枝被楚河厌弃后,楚音能依靠的就只剩下身为丈夫的他,怎么可能放弃他这棵大树?
难道楚音攀了更高的枝?
张连枝的外遇像是一棒槌敲在了陈邵风的脑袋上,把他的自大狂妄砸了个稀巴烂。
结婚三年多,他在外风流快活,却从来没有设想过懦弱胆小的楚音会效仿他的行为,可如果楚音真的找了别人呢?
他这才发现他已经有很一段时间没跟楚音亲热:天映和度假开发区事务繁多,他两地跑,盛锐又时不时催进度,急得他三天两头敲打底下的人,时间被压缩得越来越少,连情人的面都见得不多,只钟礼还一直留在身边。
每次回家楚音都过敏,有那么巧合吗?
刚才楚音和谁在一起,闹铃声是从哪来的?
楚音要真是问心无愧,为什么不敢回他的话?
陈邵风越细想脸色越黑,他几乎可以确定楚音给他带了顶绿帽子。
这个小婊子想跟他离婚后和奸夫双宿双飞!
陈邵风太阳穴突突直跳,如果楚音真在外面有了人,离婚,门都没有。
他势必要把这个小三揪出来,把这对奸夫淫夫绑起来痛打一顿,再当着奸夫的面狠狠地搞楚音,让这个不要脸敢勾引他老婆的小三看看谁才是楚音的老公。
楚音不回家,说不定现在就在那小三家里庆祝和他离婚的事。
陈邵风血气翻涌,好半天才忍着滔天怒火着手调查楚音的去向,可整整一晚,半点踪迹都找不到。
这奸夫还挺有本事,把他老婆藏那么严实。
陈邵风一夜未睡,满眼红血丝,第二天上午接到了楚音的电话。
“邵风,你下午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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