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他衣柜里衣服太少,又不好叫品牌方送到他的住处,干脆找了个下午,出去逛了小半车回来,把他的衣柜塞得满满的。
虽然只有几天,但梁西臣生活里衣食住行的细节,很快就染上了她存在的气息。
梁云辞改了好几次出行计划,本想着他反正也没时间,不如她去找宁宁算了,可一到早上,听他说各种理由,她就不得不勉为其难再多留一天。
时间久了,她自己都没发现,跟梁西臣之间已经开始超过界限了。
昨晚她在楼下只是轻轻崴了下脚,缓了几分钟就没事了,结果还是梁西臣抱她上楼的。
那一路,他不说话,她也没说话,心跳声代替了一切。
于是夜里她就失眠了,褪黑素也起不了作用,总觉得身体里有不安分的因子疯狂繁殖,翻来覆去,不得纾-解。
直到后半夜,恍惚睡去,梦里却是无法言说的情况。
胡乱醒来,她看着时钟,没想到已经上午九点,他早去上班了。
她拉高被子,在漆黑中回忆梦境,脸上又热又麻,感觉却赶上小蚂蚁爬了。
啧。
都好多年了。
竟然还能梦到吗?
她在床上烙饼,胡思乱想,忽然很想问梁西臣,他记不记得。
不行不行。
神经啊。
问这个干嘛。
她墨迹到中午才起,因为太过反常,还让明霜紧张了下,差点请医生来给她看看。
午后,她坐在楼下休憩,一边犯困,一边继续胡思乱想,想着想着,那种身热心跳的感觉就莫名起来了。
这种情况,到临近梁西臣回来时,变得更加强烈。
结果直到天黑,梁西臣也没回来。
收到电话,她才知道,他去某位老师家参加生日宴,因为这些年私交不错,不好不去。
“那你少喝点酒。”她轻声叮嘱。
梁西臣温声应着,又说:“我应酬完这里,马上回去。”
梁云辞嘴角提了提,抿了一口茶,故作寻常地“哦”了声。
“好。”
挂断电话,她本想做点什么打发时间。
结果没多久,外面传来动静。
她还以为是梁西臣,闪现在客厅的,却是梁昌。
“你怎么回来了?”
“我今天休息。”梁昌坐到了她对面,不客气地倒了她一盏茶。
梁云辞明白,他虽然是梁西臣的心腹,但也不可能随时跟着,总得轮班休息。
她忍不住打量梁昌,这家伙虽然没梁西臣注重养生,不过胜在心宽,吃好喝好,面色红润不说,连头发都茂密得很。
这不,刚坐下,又开始点菜了。
真是。。。。。。
她心里吐槽,脸上也直接表现出来。
梁昌一点不介意,悠哉地享受,然后不显山不露水的,开始逗她。
“我还以为你不会放他去刘家呢。”
梁云辞睨了他一眼,随口一问:“我干嘛不让他去,他去哪儿,是他的事。”
梁昌:啧啧。
听听,多么高冷啊。
他也不急,喝了口汤,用筷子戳了戳面前的咸烧白。
“你知道刘老的孙女吗?”
“知道。”
梁昌身子前倾,煞有其事地说:“那小姑娘对他有意思!”
梁云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