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面对宴轻歌感觉到了恐惧。
为什么这个贱人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这么巧合?
宴潇潇突然瞪大了眼睛,从牙缝里面咬出几句话:“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对不对?人是你挖出来的,也是你让人放过来的,这个贱丫头也是你安排过来哭丧的!”
雅夫人也突然回过味儿来。
她说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大门口呢,如果是宴轻歌做的,那就一切都说得通了。
雅夫人怒道:“原来是你!是你这个小贱人做的好事!”
“我做什么了?衙役可在这里呢,你们别想像四年前一样诬赖算计我!”
“宴轻歌,你找死!”
宴潇潇靠过去想抓住她的手腕,却被宴轻歌反戳到她的虎口穴。
在宴潇潇松软的时候,宴轻歌立刻握住她的手举起来,仔细的端看她的手掌。
“我还以为妹妹日花百金肯定保养的非常好,没想右手的手掌和虎口还是有痕迹啊,这是什么?常年握鞭子磨出来的吗?”
“放手!”
宴潇潇做贼心虚,想到平时打人的时候从来不手软,每一鞭子都是实实在在打到下人的身上。
手掌和虎口磨出来的地方就比别处要稍微硬一点。
她用力抽回手,但是宴轻歌也用力地扣住她的手腕。
四年了,四年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宴潇潇,她看着肤白貌美又细皮嫩肉的,十八九岁的女子最娇嫩的时候,再加上容颜姣好,虽然不是举世无双,也算是美艳动人了。
她要是个男人的话,可能也会对宴潇潇动心吧。
但是这张脸皮下的恶毒程度,也十分的惊人,每每回想起来都让人恶心。
宴轻歌冷冷说道:“想打我?你一个姨娘所出的真当自己是沐王府的主子了?我告诉你,就算你的姨娘要被扶正了那也是续弦,续弦的人在原配的牌位前也要跪下好好地磕头!”
宴轻歌甩开了宴潇潇,看她仓皇后退的样子心里很是解气。
衙役们面面相觑,虽然也知道宴轻歌的事情,但是庶出和嫡出身份就是有区别。
谁也没想到沐王府的庶出居然这么嚣张。
人群又开始叽叽喳喳地吵闹。
雨桐用膝盖磨在地上急速向前,双手撑在台阶上哭道。
“奴婢家里只剩下一个年迈的老母亲和奴婢自己了,我们冯家虽然是家生子,可是人口一向很单薄,奴婢求求夫人和二小姐放我一马,无论你们要我做什么我都做,就跟当初小翠姐给大小姐下药迷晕带她走一样!”
“迷晕的!天啊,胆子也太大了吧!”
“我就说呢,这个大小姐看上去这么温柔哪像是偷情的人啊!”
“你们说会不会是因为他家大小姐回来了,他们怕事情败露就杀人灭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