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个丫头毕竟不是自己这边的,这么多年在府里头得罪的人不少,倘若真与他主子闹翻了,那倒还好说怕就怕是她主仆两人始出来的离间计,若真是如此,那便不好收场。
“奴婢是觉得,一个安若在府里得罪的人不少,可就像您说的,她的那张嘴皮子还是能够一用的。”
“目前也是仅限于此吧,你先看吧,她们主仆之间热闹起来,只怕还有的呢,他竟然选了主子,这路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走到如今虽说是身不由己,可有些事情是没有回头路可走的。”
任何人的人生路都没有回头路,没有人能够逃开他,也是没有回头路可走的,所有的苦难都已经铸成,她能做的就是在今后的日子里好好的活下去。
“好了,不说她了,姑姑在做什么?”
“您是说尚仪大人?刚才路过她屋子门口好像在劈丝做线,应该是要绣东西吧!”豆蔻想了想,道
宴清歌想了想。最终还是停住了说道:“既然在忙就不必叫她了,你让我好好的想一想。”
豆蔻有些奇怪,今日主子怎么扭扭捏捏的,像是有什么事情欲言又止的,又不说清楚,叫人摸不着头脑。
她原本是想请刘尚仪打听一下具体的事情,可是想想,这种事情若是公开的叫她去打听,似乎有所不妥。
若是想知道,还不如叫手上其他人去查。
也不必将这些事情传扬出去。
慕容翊轩是奉了旨意出去的,因此大家都知道摄政王离开京城。
太子和三皇子一头雾水,好端端的怎么。叫他出去巡视边关了,这边关什么事儿都没有啊!
想着想着这兄弟二人便一同想到了西山大营。
那小子是一直管着西山的,可父皇前日将西山大营拎出来一顿发作,如今却又将他放到了边境,这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奇怪。
当然,比起这些朝堂上的对手们,知道这件消息最欣喜若狂的便是宴潇潇了。
“摄政王离京了,真是太好了,这么多天都因为有摄政王,在那个贱人就好像抓住了什么天大的靠山一般,我都对她束手束脚的,什么都不能做!”
宴潇潇似乎想到了自己,把那个贱人踩在脚下的感觉,兴奋的不能自已。
在她看来,如今最大的阻碍便是摄政王,只要离了摄政王王,那小贱人便是有通天的本事,如今在王府这么一块巴掌大的地盘上她的地盘上还不是任由自己说了算!
宴潇潇似乎忘记了自己当初被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只想着找宴清歌再出这口恶气。
一听说摄政王不在,而且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她的脑子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拦都拦不住。
宴清歌并没有想到她会这般沉不住气,这么快就找上门来,等知道的时候,人已经在院子门口了。
知道这个消息她着实有些无奈,这人怎么就不长记性呢?不长记性也就罢了,一次次的上门。
这不是自己找事儿吗?
宴清歌打了个哈欠。
人都找上门来了,那还能怎么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总不能眼皮子底下叫人欺负了去!
豆蔻一瞧这架势,就知道找茬的又来了,她突然发现对有些人口头教育还是太轻了,应该揍上一顿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