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送我去飞音阁是件重要的事情了?
这样想着,飞音阁就到了。老远的阵阵莺声燕语从阁楼里传来,站着门口一眼望去,飞音阁一片暖红,想来是点上了粉色蜡烛。
丝竹笙乐靡靡而起,入眼之处,均是暧昧欢娱之景。
这样的脂粉之地,看似夜夜笙歌、温香暖玉,一个个嫖客皆衣着光鲜,女伶们更是娇怯生美艳。
只是,谁又能看到他们背后真实的面具呢?
醉生梦死,不过是期望对生前的片刻忘怀,怎知越是这样,越伤心呢?
我无奈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摇头叹息着,仿佛自己是个身外看客。
“哟,这不是卫爷身边的两位爷吗?”这戏剧性的画面上演了,一个衣衫裸露的女子娇滴滴喊了一句,说着就要往阿山阿峰两人身上堆过去。
阿峰脸又红了起来,阿山冷冷推开那女子。那女子吃了鳖脸色有些尴尬,“哎哟,你看这……”
她掩饰着拿起手绢象征性的甩了下,遮藏自己的尴尬,顿时又疑惑的“咦?”了一声,这才注意到还有一个我:“这是谁啊?生的好身漂亮呀!”
我注意到她眼里的不屑的嫉妒,同时又在心里感叹,她亦是个美貌女人,为何如此堕落?
“这……是我们卫爷送来的姑娘。”阿峰嘴向来比较快,也在卫子默身边习惯充当这样的角色。
那女子眼里的不屑立刻转成同情,能叫卫子默派阿山和阿峰送到这的姑娘,肯定是不可原谅的得罪了他,没有挽回的余地。
反抗轻薄13
那女子眼里的不屑立刻转成同情,能叫卫子默派阿山和阿峰送到这的姑娘,肯定是不可原谅的得罪了他,没有挽回的余地。
“纪嬷嬷,你出来一下——”她又甩起那锈工极差的手绢往里娇唤一声,引来一阵劣质脂粉的香气。
我蹙眉掩鼻,阿峰却一脸陶醉,呵,还是个毛头小子,分不出女人的好坏呢、。
过了半晌,门口走出来一位二十来岁的女人,一脸的老成让我险些对她的美貌忽略掉。
纪嬷嬷走了出来。先前那女子附在她耳边细细的交代了几声,又掩起嘴看着阿峰吃吃的调笑。
纪嬷嬷听完耳语,拿起负手在身后的碧绿旱烟杆放到红唇边吸了两口,然后上上下下的打量起我。
她明明是个女人,但看着我却象个最色急的男人打量赤身裸体的我。
“请回去转告卫爷,我会按他吩咐办事的。”我被她盯的起了一身寒毛她才停住,对着阿山笑适当又得体。
等阿峰两兄弟抱拳告辞才叫我进去,我不说话,只随着她往里走。心里却盘算着,要如何逃走?
阁楼里建的是个四合院,天井处有个黄衣女子正在盈盈歌唱,四面摆着桌子,到处是男欢女笑。
纪嬷嬷带我去了二楼,那些靡乱之声总算小了些。
“姑娘,这是给你的房间。”纪嬷嬷熟门熟路的带我进了拐角一间厢房,打开门走了进去。
我随她的手势随意打量一翻,这屋子只怕住不久,我唯一能做的,是看看有没有机会逃走。
“你是卫爷送来的人,没有卫爷吩咐,你什么也不用做。”纪嬷嬷又抽了旱烟,幽幽吐着烟圈,看不真切她的表情:“但在我们飞音阁里,没有白吃白住的姑娘。你不愿意接客,只要能想出讨银子的法子都成,我们绝不强求什么。”
反抗轻薄14
“你是卫爷送来的人,没有卫爷吩咐,你什么也不用做。”纪嬷嬷又抽了旱烟,幽幽吐着烟圈,看不真切她的表情:“但在我们飞音阁里,没有白吃白住的姑娘。你不愿意接客,只要能想出讨银子的法子都成,我们绝不强求什么。”
我微微疑惑,可以这样么?
如此说来,我眼下还是避在这里的好,免得出去被卫子默抓到,或者被萧家的人抓到,都不是一件好事……
或者在这里,先想办法联系上夏侯文再说?
我假装谦卑的唱了个“诺”算是应了她,她满意的点点头,叫我先休息一天,然后随着一阵烟雾帮我带上了门。
随后又有丫头给我送水进来,我洗了脸,和衣睡下,今夜似乎特别累,倒头就睡着了。
这样平静的过了三日,纪嬷嬷也不吩咐我什么,只每日有丫头为我送水送饭,我也乐的清闲,每日在房中足不出户,信手锈了几方丝帕。
一次被一个姐妹看到,惊奇喜爱的不得了,然后她给我建议说可以多锈些,卖给阁楼里的其他姐妹,如果再锈多些,还可以拿出去卖的。
我们就这样面对面坐着,发了半个时辰的财梦。
我发现,其实这里的女子,都非常简单,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和过去。
她给我叙说了她的故事,那个故事打消了我颓废的念头。她的故事并不曲折,不过是世间最寻常的“痴心女子负心汗”。
但她却是被那个男人亲手杀害的,后来,她并没有去找那个男人报仇,相对她而言,我确实要幸福很多了。
虽然,我的幸福也很浅很薄。
最后,她告诉我一句话:好死,不如赖活!
第三日夜里,我拿出白日里姐妹买来的锦布绷起,心里琢磨着绣个什么花样好。
刚拿起细细的绣花针扎下去,就扎到了自己的手指。一滴殷红的鲜谢“突”的冒出来,刹是好看。我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ps:今天没了,明天继续
情人的手1
刚拿起细细的绣花针扎下去,就扎到了自己的手指。一滴殷红的鲜谢“突”的冒出来,刹是好看。我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