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的一间厢房里发出一阵奇异的“唏唆”声,仿佛有些熟悉。
脚下的步子放的更慢,我提起裙袍几乎挪着过去,沾了点唾沫轻轻在窗户上戳了个小洞,往里一看,天哪!
两惧雪白的躯体正缠绵的在床上翻滚,那白花花的颜色在明媚的光影下格外恍眼。偶尔伴随着节奏,发出一些奇异的呻吟。
我的脸一片火辣辣,迅速蔓延到耳根。
首先冒出的脑子里的便是:画面旖旎,接着便是:狗男女。再接着便是:非礼勿视!
这样香艳的画面,我几乎又要呕血了。
“谁在外面?”里面有个男人烦闷气恼的声音吼起来,接着便是一阵慌乱的穿衣服声……
“砰——”一声,我适才偷看的窗户被人一掌击碎,一双修长的手上黑指甲分外明显。
“卫……卫爷……”我一个哆嗦,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做错事。
可是,卫子默这几日不是不在府上吗?要是知道他在,我怎么会来偷看他跟灵素“嘿咻嘿咻”呢?!
“你有没有一点礼貌?”灵素也随着出现在窗户前,看着我就像看到一只臭老鼠。
我心里暗骂,这是什么世道?好象是我被人发现在偷情一样,这是什么道理?!
“那个……我……想来借点针线……我,闲的无聊……”我努力使自己语速正常些却无济于事,舌头就仿佛忽然肿了一倍,都是香芹那个丫头不好,我在心里盘算着回去怎么教训她。
“我说过了,不许碰那些东西,给我养好伤。”卫子默显然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怒气,瞪着我的眼睛几乎要把我烧了,“给我滚回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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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了,不许碰那些东西,给我养好伤。”卫子默显然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怒气,瞪着我的眼睛几乎要把我烧了,“给我滚回西院……”
“爷,这丫头真是……”灵素瞪着我的眼神更森然,如果眼神能杀人,我此时肯定已经千疮百孔,“把她赶出去……我讨厌她……”
灵素总算又一次说出了心里话,其实她本就不喜欢我,在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叫卫子默处理我。
奇的是,卫子默虽然没听她的话,却似乎格外欣赏这种直白的嫉妒。男人,喜欢为自己吃醋的女人。
卫子默瞪了她一眼,抓起我的双手就拖着往外走,力道之大几乎要把我捏碎。我咬着牙,真不如把我赶出去好,这下死定了。
我无奈地再翻个白眼,瞥见灵素那幽怨、愤恨、落寞的眼神,我忽然开始可怜并责怪自己了,若我是她,肯定更讨厌自己。
但就在一瞬间,我就开始担心自己的小命了。扰人好事,是要损阴德的。
到了西院,香茹和香芹都诧异的看着我,显然想不明白我哪里来的能耐如此快速的得罪刚回府的卫子默。
卫子默对她们的异样毫不理会,装作没瞧见,让我对其脸皮的厚度很佩服。
他径直拉着我走进房间内,恶狠狠的把我甩到床塌上。我一个力道不稳,喉头一甜,呕出一口鲜血。
他仿佛也没料想到自己力道如此之大,现出内疚。
其实也不能全怪他,我刚才一时紧张,心里本就堵的慌,又想起了萧墨,加之伤还没完全复原,纵使他轻轻一甩我也会吐出那口隐忍半晌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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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能全怪他,我刚才一时紧张,心里本就堵的慌,又想起了萧墨,加之伤还没完全复原,纵使他轻轻一甩我也会吐出那口隐忍半晌的血。
我望着被子上那猩红的鲜血,虽然心里不怕也是一怔,然后低头瞥见他已布满厌恶的眼,心中委屈,抑制不住的“哇”一声大哭起来。
他有些不知所措,却没有俯身下来安慰我,而是口气不善的说:“你哭什么?我告诉你多少次,不要妄想再轻生,你欠我的还没还清,想死也不行!”
我不理他,任是放声的哭。
只是这哭声里,隐约带了抹撒娇耍赖,而非决绝伤心。
我不禁被自己的想法唬住,慢慢收敛了哭声。
“我知道欠你的,只是,我真的是去借点针线消磨时间……你……我会还你的……你不必挂在嘴边……”
“我……你……”他听着我故做凄哀的语气无奈,忍下怒气,忽然邪恶之情爬上他的眉眼,只见他恶质的一笑:“你……不会是故意去偷看的吧?”
“我……那个……咳咳……”我一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又呛出鲜血,边咳嗽边说:
“你以为我想看……我怎么知道你回来了……看了那个……那种事情……我会倒霉的……咳……”
确实,我们二十一世纪的老人都说,撞见人家行夫妻之礼要走霉运,他倒是想做,谁想看?
他邪魅一笑,附在我耳边轻声道:“你要是想看……爷我亲自跟你演戏……何必偷偷摸摸……”
他灼热的气息全都喷在我脸上,我脸一红,血脉上涌,吞吐道:“我呸……你胡说八道……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儿,要不……我让你死的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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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灼热的气息全都喷在我脸上,我脸一红,血脉上涌,吞吐道:“我呸……你胡说八道……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儿,要不……我让你死的很难看。”
“你不用不好意思……你要是想,爷我不怕累……”我话还没说完,他忽然伸手勾住我的下巴,又不禁挨近了我一分。
我一时被噎的说不出话,怔怔的看着他。
这厮居然脸一红,怪嗔道:
“你这丫头,想要也不用这样看着我,只要你说,我必然会满足你,你这样看着我,看的爷我好象没穿衣服似的,我一个大男人,倒被你瞧的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