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佛堂那边,见一群人正在搬着东西,好不热闹,我一时间忘了心中的不快,问静梅是谁在搬东西,静梅摇头不知。
袁姨陪着笑说道:“是大爷,他今次回来要住上一段时间,何况朝堂离宫里也近,昨日老太太吩咐把景华园腾出来给大爷住。”
我明了点头,景华园在萧府搁置了多年,当年老太爷在世的时候也未有人居住,听下人们说起好象是萧越泽娘亲生前住的地方。
这次他回来老太太却让他搬去那里,也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
“表妹,你在这做什么?”
正想着,萧越泽出现在我眼前,他施施然背负着双手,墨发迎风飘扬,一片阳光在他侧身,愈显出年轻的脸庞一片俊朗,朝气盎然。
“刚好经过而已,并无特别的事。”我向他行了平礼,含笑答道。
“我那景华园收拾出来的,去坐坐吧。”
激烈反抗1
“我那景华园收拾出来的,去坐坐吧。”
“那便去叨扰大哥了。”他说的真诚,我也不好过于推却,只好随他去坐坐,想起那夜他看我的眼神,我不禁有些担心,他那双眼睛过与明亮,似乎能看透世事,我若不小心给他发现身份,不知会有如何凄惨的下场。
静梅扶着我,感受到我手掌的冰凉,担忧的看着我,问道:“二王妃身体可是不舒服?要不先回去青鸟居休息吧。”
我微微摇头:“无妨。”
“听说表妹昨夜有些不适,现下可大好了?”纵然我和静梅的声音已经很小了,萧越泽还是听见了,停下脚下的步子关切的看着我。
我道:“没什么大碍,不过是有着身孕,气血不足而已。”
“哦?表妹倒懂得医礼了。”萧越泽疑惑的看着我,神色不悦,不知是对我又起了疑心,还是不满我说起自己有身孕一事。
我掩饰起自己慌乱的情绪,忙解释道:“这是大夫说的。”
他轻笑一声,扬起丝毫不在乎的神情,又继续往前面走。
去景华园要经过厨房和柴房,在饶过一片小花园才能到。厨房里正在忙碌,只听见“乒乒乓乓”的切菜声。
我听着这再熟悉不过的声,却有些烦闷了,手指也愈加冰凉,头又渐渐的在鸣响。
这种感觉跟昨夜很象,看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又要与惠喜的思想重叠了,但我不能在萧越泽面前失态,以他的聪明,肯定很快就能知道。
“我还是改日再去吧,今日就不打扰了大哥了。”我忽然顿住步子,不敢再继续前行。
“表妹可是不舒服?”萧越泽话一出口,袁姨和静梅都紧张的看着我。
激烈反抗2
“表妹可是不舒服?”萧越泽话一出口,袁姨和静梅都紧张的看着我。
我尽量笑的自然点,道:“突然觉得有点头痛,还是改日再与我相公去大哥那边吧。”
“既然表妹不舒服就更不能走了,这里离景华园可比青鸟居近的多,怎能舍近求远呢?想来二弟知道,也不会在意的。”
萧越泽显然误会了,他以为我怕萧墨怪我单独去他的居所。
我若再拒绝就有些说不过去,只好点点头,紧紧的捏着拳头去克制那顾莫名的躁动。
过了厨房,那股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的指甲已经嵌进肉里也控制不了。
我猛的抬头,瞥见柴房那半掩的门,那朱漆剥落的门仿佛生出巨大的魔力在牵引着我,我心中有无限怒意和澎湃拍打着,仿佛要把我拍成碎块辗成粉末。
揪心的疼痛凄楚传来,我已经不由自己控制,也不管他们三人怎么诧异的看着我,我奋力推开静梅扶着我的手,近乎与逃过去。
心中突突的急跳着,我伸出手,犹豫着该不该退开那扇门。
我落水前,就是和萧墨一起被关在这里的。
“婆婆,真的要这么办吗?”
“唰——”一声,我的头又在巨痛,眼前又现出别与现在的情景,我眼前看到的是那日落水前,我和萧墨正在柴房里喝着最后的酒,惠喜和杨老太太站在门口忧然的对望着。
“若不这样办,难道真要让他们一起死吗?”老太太眼里的悲伤消失了,取之的是一种我极少见的狠戾。
“……”
“这药能让人睡上一天一夜,到时你去劝老二,他回心则罢,万一真死心……也能先稳住他的人。等他一醒来见不到那贱人,必定不会在去寻死了。”
激烈反抗3
“这药能让人睡上一天一夜,到时你去劝老二,他回心则罢,万一真死心……也能先稳住他的人。等他一醒来见不到那贱人,必定不会在去寻死了。”
原来,我落水前和萧墨被放了迷药的,怪不得,怪不得我感觉到萧墨和我一样都沉沉睡去,萧墨没有辜负我,真的没有辜负我。
“也不怪我们狠心,只怪那贱人不知好歹,老二之所以那么死心,还不是因为当初他的善心……还有你跟他大哥以前的事……这些都不提了,只盼着这次以后,你们能重修旧好。”
老太太又说了几句,让我彻底的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从始自终,萧墨爱上我都是一场阴谋。
因为惠喜可能跟萧越泽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去,而恰巧却被萧墨知道了。
本萧墨是爱惠喜的,但因伤心过度,而怀着报复的心理。
呵,我居然只不过被萧墨当成报复惠喜的工具,枉我还自认他爱的比我多,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我们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可笑的闹剧,我是为了完成夏侯文的任务,而萧墨却是为了报复,这样的开头,我不禁怀疑,后来我们的真心,有几分真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