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我一眼,懒懒地靠在红木椅背上,唇角荡开了苦涩的笑:“她被你那一刀割到脖子,昏迷了半个月。醒来后,我就买通大夫,告诉她脑子受了刺激,会忘记很多事情。她倒也没怀疑什么。”
我微微点点头,想起自己那一刀有些惭愧。
毕竟我和她争的只是萧墨,我又占用了她的身子那么久,抹了还抹了她的脖子,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误会17
毕竟我和她争的只是萧墨,我又占用了她的身子那么久,抹了还抹了她的脖子,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好在萧越泽此时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要不我一定惭愧的要钻地洞。
良久,萧越泽传了月娘说要在我这里沐浴,我差点一个重心不稳又昏了过去。
而后强自稳了稳心神,陪着笑问他:“那个……你……那个……这个……”
我说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赶他走,想想这是人家的底盘,我还是自己出去的好。
他可不管我好不好意思,乐意不乐意,当着我面就脱起了外袍,我红着脸几乎逃将而出,惹出他一串愉悦的大笑。
刚出了房门口,我还未从适才的场景中回过神来,就被人架着一只胳膊捂着嘴巴,“嗖”一声带走了。
黑夜中我未及看清那人的脸,而他抓着我后我也不敢回头,万一是刺客,我看到了他的真面目,岂不是找死?
但这人架着我的力道明显的有所顾及,萧府又戒备森严,加之有萧越泽的众多手下门人在此,晾也没哪个刺客会如此大胆的。
如此说来,只有一个人了,卫子默?!
可是,卫子默已经许久没出现了,那会是谁?夏侯文吗?
过了一会,那人就带着我跳到了一处僻静地,双脚终于毡到地上,我大口的吸了几口气,口头一看——
我倒抽一口冷气,这人居然真的就是卫子默?!
星光下他的酒瞳就像两瓣醉人的玫瑰,时常披散的银发用一根白玉簪子固定在脑后,飘散的尾发在夜风中摇曳,更显得他妖冶魅人。
我揉了揉自己的双眼,确定不是梦。
误会18
我揉了揉自己的双眼,确定不是梦。
“你怎么来了?”我的嘴巴张了半晌才合起来,将信将疑的问出这句话。
他神秘的扯出一丝笑,点头道:“我来看看你,不欢迎吗?”
我一笑,问他手下那些人做的大工程成功了没有?他就饶有兴趣的拉着我坐下,给我讲述这一路的惊奇和见闻。
原来他这段时间去了偏远地区招兵买马,现在已经组成了庞大的军队,只是那写人还不会很多功力,所以需要大花时间培训。
他说着说着忽然长身而起,口中饱含着霸气和向往:“总有一天,我会统领整个天下,拥有一切。”
我看着他伟岸的背影,油然生出一种折服,他此刻说的话本是妄想的狂言,但在我听来,却仿佛看到了他一统天下的时候,就是这样的风采。
卫子默又嘱咐我不可将此事泄露出去。
我听了喷笑一声:“那你为何告诉我?不怕我背着你泄露?”
他忽然转头睨着我,那满是春意的酒潼却不禁令我打了个哆嗦,他笑着说:“你莫要忘了,我当初是拼了最大的牺牲救活自尽的你,要不是那次为你消耗了大量功力,我的大工程早已经完成。”
听着他如此云淡风轻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一动,略微感激。
却做出一副鄙夷的样子看了他一眼,心道,他果然很会抓我的弱点。
而且,那次的自杀到底是谁造成的?还不是他?!
他见我不高兴,又陪着笑,眼里却有了浓浓的认真:“我相信你,我知道你已经喜欢上我了,你怎么会出卖我?”
我本听了头一句有些感动的心立刻被自己的白眼取代,他向来都是如此自以为是,他大约以为我喜欢他,却不好意思说出口。
误会19
我本听了头一句有些感动的心立刻被自己的白眼取代,他向来都是如此自以为是,他大约以为我喜欢他,却不好意思说出口。
当然他这样想也是有道理的,像他这般有权有势又如此“美貌”的男子,象我此等女子自然是欢喜的不得了。
但他却错了,一个女子喜欢一个男人的先决条件就是,我必须要喜欢这个人,而且要能掌握他的心。
哪怕你再优秀,没有那两个条件,都是没有用的。
就像萧墨,他的深沉一直是我喜欢的,而我多少也能左右一些他的思想。
只是卫子默,这个跟萧墨如此相似的男人,我却见到他的微笑也能害怕的发抖,他的手段我已经见识过,他会让人发自内心的恐惧他。
但萧越泽在这点上与他不同,萧越泽对手下的人和幕僚从不会随意处罚,总是给别人改过的机会,但若得罪他,而且不知悔改的,他就会拿出最可怕的手段惩戒你,就像当初对我。
“你的老相好来了,我得走了。”卫子默的一句话打断我的冥想,还不待我说话,他就消失在夜色中,只余他的银发留下一道微光,刹是好看。
我向脚步声的地方望去,无声的笑了。
又不禁怀疑自己是在梦中。我指甲嵌进掌心的疼痛又提醒着我,这不是梦,这是现实的。
萧墨见了我却丝毫不疑惑,只是道:“你果然在这里。”我不明他话里的意思,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他。
他也没有要我明白的意思,接着解释自己的话:“我去景华园看了一圈没见到你,所以就过来这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