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又拉起我的手放到嘴边亲吻:
“我本想着我们逃走,娘她过段时间没法子就接我们回来,承认了你……但谁知道……我……我就是个贪生怕死的东西……我看见你死后的痕迹……我没有勇气去死了……我没用……你不要怪惠喜……你要怪,怪我吧……”
萧墨,你终于把话说出来了吗?你终于承认自己的懦弱了吗?
你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多情了吗?多情之人,不在于滥情,你不管对于我或者惠喜都曾真正的爱吧?
也许是同时爱着我们两个,一直到现在也许都是。
但你却不知,女人要求的是永远的唯一,哪怕再大度的女人同意自己的相公纳别的女人,也只不过是为了邦住他的心,怕完全失去他而已。
世间有太多的女子过于愚昧,总是再争取唯一,到头来反而得不尝失。
这明明是最简单的道理,却有许多愚昧的女子不理解。
激烈反抗6
这明明是最简单的道理,却有许多愚昧的女子不理解。
比如我,又比如惠喜。
后来惠喜在我死后主动收了红衣,她是抱着怎样的决心和悲痛啊?
我忽然开始可怜惠喜,真心的可怜她了。
就如萧墨说的,我若死了,得到解脱,却不知留在世间的他们是如何挣扎在内疚的边缘。
我要离开她的身子,我要成全他们!
卫子默,苏茹求见!卫子默,苏茹求见!卫子默,苏茹求见!
我念了三遍,不管萧墨在此,睁眼没看见卫子默。
卫子默,苏茹求见!卫子默,苏茹求见!卫子默,苏茹求见!
我再念三遍睁眼,还是没看见卫子默。
这厮也忒不讲信用,乐意来就来,不乐意来就不来。
此时萧墨蹭的我的手酥氧难耐,我又动不得,免得醒来让他尴尬,我在心里为自己的善心翻了个白眼,努力让自己快点再睡过去。
但这次我确实睡的过久,怎么也睡不着。
我耐着性子,等了许久,萧墨才渐渐收敛了抽咽,我装作刚醒来的样子睁开迷梦的双眼,看着萧墨的红眼歉意道:“相公,让你担心了。”
萧墨惊喜的加了一分拉着我的力道:“你醒了就好。”
然后又大声吩咐门外守着的人去叫隔壁休息的静梅给我端药来,我本不想喝,但又怕萧墨担心,所以只好抿着嘴罐了下去。
我本就讨厌药味,再加上上次在卫府的那些日子,我是彻底的惧怕那乌溜溜的汁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