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明白了,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他只是轻笑一声,不答是也不答不是,然后别有深意的向我点头:“你就是萧家的二王妃,西安的人都知道。”
我忽然放下心来,对着他婉转一笑,告辞先回去了。我知道,不用卫子默救我,有人救我了。
同床共枕3
我忽然放下心来,对着他婉转一笑,告辞先回去了。我知道,不用卫子默救我,有人救我了。
回到青鸟居,看见静梅还红着眼在低低抽泣,连我来了也没有发觉。
我一时心软,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抬头见是我,忙起身行礼,“二王妃……我……”
“刚才我的语气重了,你别放在心上。”我柔笑道:“我知道你是真心关心我,谢谢你。”
静梅哭的更厉害,眼里却有了笑意:“这都是奴婢应该的,二王妃平日待我也是极好的。”
我惭愧的点点头,心想,都是惠喜的功劳,我何时对她好过一分了?
这些日子以来,我不得不承认惠喜确实比我想象的要好,要得人心。
无怪卫子默说她是个真正的女人,而我呢?我除了稍比她美艳外,其它真如自己感觉那般,样样都要比她强吗?
其实有时,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求什么,只是到了那时那刻,偏不按自己的想法行事,也许,我是过于现实吧。
“现实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不会吃亏。”我在心里安慰自己,随即释然,一笑置之。
晚膳时,我仍称病没去梨园,用膳不久,萧越泽一行人居然来到了青鸟居。
自然还有东方语堂,萧墨、杨老太太和袁姨,走在一列人中最后一个的,想来便是那位秋道长了。
此人看来文文静静,三十来岁年纪,一身青袍长衫,但面上却留着整洁的胡须,令他整个人看来自有一副仙风道骨的感觉。
他见我正打量他,眼神也慢慢的扫过来。
我一个重心不稳,瘫在静梅怀里,这人的眼神过于伶俐,仿佛已经穿透我所有的伪装直视到我最真处,我仿佛已经脱离惠喜的躯体,就这样原形毕露的站在他眼前,任他宰割一样。
同床共枕4
我一个重心不稳,瘫在静梅怀里,这人的眼神过于伶俐,仿佛已经穿透我所有的伪装直视到我最真处,我仿佛已经脱离惠喜的躯体,就这样原形毕露的站在他眼前,任他宰割一样。
他面上明明温润祥和的神情,在我看来却隐藏着无数阴谋和陷害。
“弟妹,你这是怎么了?”萧越泽人前倒是称呼的正经,他眼里闪过那丝幸灾乐祸的笑,几乎让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有些头昏,没什么事。”我强笑的使劲提醒自己,纵然你输了,也不能这样轻易表露。
老太太走了过来,拉着我的手安慰道:“没事,这位道长是高人,让他帮你看看,你的病就好了。”
老太太触碰到我寒凉的手指一怔,再看我脸色苍白,也是担忧的看着萧越泽,萧墨终是不忍,冷冷说:“我看惠喜并没有什么事,她不愿意,就算了吧。”
“二世子,待老夫帮二王妃瞧瞧,无病也能强身。”那秋道长忽然出列,抱拳躬身缓缓说道。
他明明是在行礼,但他看着我们的神情,就当副圣洁的为九天圣人。
他这样一说,萧墨和我都不好说什么了。
我忽然感觉有股鼓励的目光正深切的看着我,四眼一忘,正是东方语堂,他眼里充满了鼓励和温柔,我这才发现,他的眼眸居然是墨黑中带着琥珀色,那么深邃,那么深沉,仿佛一不小心,我就会陷了下去。
但我躁动的心奇异的安定,我坦然的忘着秋道长,心中凛然。
萧越泽对我突来的转变无法侍从,我挑戏的瞥了他一眼,抿嘴一笑。
殊不知我这一笑,除了秋道长外,三个男人都痴了。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惠喜脸上所出现最生动的表情了。
同床共枕5
殊不知我这一笑,除了秋道长外,三个男人都痴了。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惠喜脸上所出现最生动的表情了。
一行人进了青鸟居,我一派无谓的与老太太茗茶,全然不去管那秋道长。
秋道长拿着个罗盘,在我房里转了个圈,时而又走到窗边对着罗盘打量半晌,最后走到我面前细细的打量我的额头。
我倒无谓,萧墨却不高兴了。
静梅更是比谁都紧张,明知道不适合还是小声问:“秋道长,我家二王妃,没什么吧?”
那秋道长倒也不怪她无礼,转身对萧越泽道:“二王妃确实被冤魂迷了心志,不过待老夫做个法式超度其,二王妃便无妨了。”
我捏的茶杯掩饰自己紧张的手一松,心里也舒了口气。
萧墨和老太太脸上都微怔,然后老太太闪过阴狠,我不禁一阵后怕。
萧墨则无限感伤内疚,埋着头不说话。
萧越泽更是一怔,但见秋道长一派自信,遂也信了。
一行人走了,我才松下来,不觉已经出了身冷汗。东方语堂走后再也不看我一眼,想来是怕萧越泽怀疑,却令我更不解了。
这秋道长看着并不向江湖术士之流,萧越泽如此精密谨慎,自然不会在身边收个不中用的人,那他更不会收个不忠心的人了,东方语堂到底给了他什么好处?他居然不惜违背萧越泽?
东方语堂?他为什么要帮我?我对他的兴趣越来越浓了。
自那夜后,我就再也没见过萧越泽,东方语堂也极少见的。
记得那天后我特地去谢他,怎知他什么也不说,只说自己没帮上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