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自己常常跟萧墨说的:我毕竟是个丫头,就算老太太慈悲许你纳了我,我还是要伺候您和二王妃的。
我跟萧墨在一起的时候说过无数的蜜语甜言哄骗他,惟独这一句是最诚实的了。
可是就算这样简单的地位,我穷极性命也求不来。
想到这里,我忽然面色惨白地看着萧墨,心里反复地说着“我毕竟是个丫头,就算老太太慈悲许你纳了我,我还是要伺候您和二王妃的。”
这句话,那浓重的忧郁从我身上散发出来,我的心疼痛得颤抖了起来。
月娘感觉到我的不适,扶着我的手,在我耳边劝我回去。
我微微挣脱月娘的手,尽量让自己笑的灿烂些:“二王妃的身子好象也不怎么好,你也是要少出来走动才是。”
我抬头看着她被阳光晒红的粉颊,在心里第一千次诅咒瞎了眼的老天,虽然让我继续活下去我很高兴,但分配给我的这具身体也实在烂的可以。
别说想像我身为苏茹时那样把惠喜比下去或者让萧家的哪个工人都偷偷的看我了,就算做到脸上没了那条蜈蚣疤痕也好啊。
如今惠喜,可真正比我美上千万倍了。
“红衣,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正在我们几人尴尬的对持中,忽然传来萧越泽的声音,回头一看,只见他的笑容如朝阳初展,光辉四射。
误会11
“红衣,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正在我们几人尴尬的对持中,忽然传来萧越泽的声音,回头一看,只见他的笑容如朝阳初展,光辉四射。
他微笑的跟萧墨和惠喜颔首示意,径直走到我身边,捋掉我鬓发边散落的几屡碎发。
他的手在我的脸上印出几道暧昧的影子,我忽然觉得自己有了靠山,不再惧怕惠喜带给我那种无形的压力了。
神情猝然放松,对着萧越泽微微一笑。
“我说了你的旧病没好,要多休息。”
萧越泽边说边温柔的对我笑,演着已经演烂的戏码——关心我这个所谓的“知己”。
另一边眼睛又有意无意扫过萧墨和月娘,萧墨的手颤抖了一下,眼里有一丝忧色。
我看着那在熟悉不过的表情,几乎一声冷“哼”要横逸而出,这厮果然多情的很。
萧越泽对我脸上新鲜的表情满意极了,看着我满眼赞色,似乎已经把旁边站着的三个人当成了透明的。
月娘怕萧越泽会责怪她私自放我出来,被萧越泽的眼光一扫,打了哆嗦悄悄移到我身后,大气也不敢出。
惠喜含笑看着我们,笑容不变,眼神却冷了下来:“大哥要跟红衣姑娘恩爱,可别在这儿啊,真真是羡刹了我们。”
我仿佛无限娇羞的嗔道:“二王妃这是说的哪里话,您与二世子的恩爱,哪是红衣和大公子可比的?”
萧越泽静静的看着我们两个女人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的无聊对话,满面尽是玩色。
惠喜看了眼萧墨,萧墨不敢再看我。
我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二王妃的春来,这会子可是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