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原因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陈述有自己的考虑:
一呢,白嫖来的钱不花白不花,陈述的消费欲望不高,倒不如给傅朝戈买礼物。
二呢,这是傅母转过来的钱,陈述知道傅朝戈过去时光的阴影,她不会擅自以关心之名扯开伤口,但她可以变着花样替傅母补偿傅朝戈啊,用傅母的钱买礼物,怎么不是傅母送呢?
成功以“怕牵连傅母”为借口把“分手”方案往后延后,陈述下楼时心情也非常不错,看见等在沙上的傅朝戈,还露出灿烂的笑容,任谁都可以看出她此时心情不错。
了一笔横财,心情能不好吗?
陈述三步并作两步靠近傅朝戈,坐在他身边挽住了他的手臂。
傅朝戈被这笑容晃花了眼,看看陈述眼底不作掩饰的高兴,决定再给陈述一次机会:
“你和母亲在上面聊了什么?看起来这么开心。”
陈述后知后觉摸了摸嘴角上扬的弧度:
“啊,这么明显吗?我只是很高兴啦,我和傅夫人意趣相近,所以聊得很愉快。”
“所以聊了什么?”傅朝戈追问着。
陈述却一无所觉,甚至忍俊不禁:
“噗,你在担心我吗?安啦安啦,傅夫人又不是什么猛虎野兽,不会对我做什么的,我们真的聊得很愉快”
傅朝戈目光沉沉,周身气压更低了,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弧度,充满山雨欲来的气势:
“是吗?”
陈述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劲了,她凑近傅朝戈的脸:
“你不会——”
傅朝戈冷着脸看陈述,想听听她会说出什么话来辩解。
“——是吃醋了吧?你怎么连你妈的醋都吃啊,大醋王?”
傅朝戈一哏,没想到陈述会这么理直气壮,甚至把他的怒火曲解为吃醋。
有种不出所料,挂错频道的无力感。
但这一打岔,傅朝戈自以为被欺骗的愤怒情绪也平息不少。
要忍耐,要忍耐……
不能打草惊蛇,不然就没办法把这喜欢到处乱窜的小兔子逮进笼子里。
傅朝戈想着,面上冷哼一声,周身阴沉的气息配合地收敛不少:
“我怎么可能会因此吃醋?”
陈述笑眯眯地接话:“好好没吃醋”
“既然你们聊完了,那我们回家。”
“你不和傅夫人聊两句吗?”
……
傅朝戈想到傅母刚才毫不掩饰的对陈述的排斥,还有试图直接决定自己婚姻的行为。
说真的,这些行为都踩在傅朝戈的雷点上,要不是那是傅母,早就被傅朝戈想办法折腾一通了。
傅朝戈对上傅母略带期待的眼神,他知道她是在期待自己按她的想法甩了陈述,而不是期待他能和她说说话。
傅朝戈冷淡地摇摇头:“不必了,晚点我们还要搬家,很忙。”
陈述有些疑惑:“搬家,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傅朝戈面不改色,现编了一个理由:
“你的私生饭现你住址了,不搬家的话会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