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芯蕊被那两个保镖牢牢的抓住,接着用力的往车的方向拉。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她不停的挣扎着,却依然转头狠狠的怒瞪着雷臻,“我真的很讨厌你,我一出生妈妈就死了,爸爸整天出去喝酒,回来之后不是骂就打,我没温暖,没有爱,每次看着你在你妈妈的怀里幸福的样子,我就痛恨你,恨不得你死…”
“堵住她的嘴。”法拉利车内的后座上,熙言原本躺得舒舒服服的,结果被李芯蕊的话一下子激怒,他推开车门直径的向李芯蕊逼近,眼里的怒气几乎可以把人杀死。
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就连他自己也一时都搞不清楚,总之,他现在只想堵住李芯蕊的嘴。
李芯蕊被抓的动弹不得,她愣愣的看着熙言,眼里闪出害怕的神情。
她应该害怕,所有的人都会害怕。
车内,雷万钧静静的坐着,他的表情像一个动了天怒的恶魔,随时都要爆发一样,眼里的血丝仿佛弥漫着他的全身,透过玻璃弥漫到整个操场,没有人敢动一下。
车内的浓浓的杀气,车外的怒气,一张张冷的像冰血一样的脸,没有人敢呼吸,整个操场死寂一般,有的只有熙言直逼李芯蕊的脚步声,仿佛像一座巨山压住所有人的心脏,无法跳动。
雷臻看着熙言一步步的向李芯蕊逼近,那暴发出的怒火令她害怕,她转向李芯蕊,突然的她觉得李芯蕊很可怜,那种从小没有爱被遗忘在年幼时就残留下的恨,她没地方发泄,于是她就将所有的恨全归在自己身上。
雷臻想过去阻止,可她心里很明白,熙言一但动起怒来,既便是雷万钧都无法阻止。
陈言洛看着熙言紧逼李芯蕊的样子,他脑子里什么也没想,冲过去紧紧的护在李芯蕊的面前,挡在熙言的面前。
“她犯的错,由我来承担,求你别伤害她。”他紧紧的搂着李芯蕊,语气里充满恳求,不是爱却想为她承受一切。
“她犯的错,由我来承担,求你别伤害她。”他紧紧的搂着李芯蕊,语气里充满恳求,不是爱却想为她承受一切。
看着他如此护着李芯蕊,雷臻突然冷笑了一下,谎言,他说的只是谎言,什么从小就喜欢她,全部都是他接近她的谎言。
熙言眼中的怒气一点一点的开始消失,他看着陈言洛说不出的感觉,从第一次透过车窗看到他的时候,熙言的内心都会有种奇特的感觉。
他停下脚步,共事的那些保镖都有些惊呆了,他们对熙言本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但对于他的突然收手,他们都感到意外,是意外中的意外。
车内,雷万钧的唇角轻扯了一下,他做了个手式,保镖俯身恭敬的问道,“总裁,什么事?”
雷万钧低语的说着,保镖点头走向熙言,在他耳旁小声的说了几句。
熙言回头了看了一眼车内的雷万钧,没有说话,转向对着另外两个保镖说道,“把他们拉上车。”
他不知道雷万钧为何要这样做,但他从来不置疑,这是他与雷万钧的相处方式。
陈言洛并不反抗,在这个节骨上他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被抓上车时他回头看着雷臻,她的表情很很痛苦,一定是想起小时候的事了。
可是,她有没有想过孩时与他在一起的日子?他很想问,却只是浅浅的无奈的轻扬唇。他知道得到答案永远也不是自己心里想要的,既然如此,那就什么也别问,留个问号至少还会有少许期待。
雷臻强忍着,逼迫着自己不去看他,可在最后一刻她还是忍不住,在门车关上前的几秒钟,她抬头看着他。
他眼里很受伤,看着她,张口要说什么,车门却一下子关了起来。
彼此的视线被隔开。
熙言瞥了一眼雷臻,转身上了车。
轿车一辆辆消失在校园里,雷万钧没有下车,许多女生显得特别的失落,不能再一睹尊容。
同样也有很多人开始害怕,畏惧的都开始远离雷臻,谁也不希望自己成为下次被抓的对象。
渐渐的,操场一片安静,所有的人都回了教室,只剩下她,她静静的站在原地,安静,她的世界突然一下子静了下来。
课已经上了一半她才走回教室,所有的人都盯着她看,她的眼里似乎已经看不到任何人了,就连老师她都没有看见,她安静的走回座位,把侧脸紧紧的贴在桌子上,明明已经休息了两天,可她还是那么的累。
或许她还需要休息,长长的睫毛依旧把疲惫的双眼掩藏起来,好累,真的好累。
老师什么也没说继续上着课,而同学们只是安静的听着,没人敢说什么。
四节课,雷臻足足睡了四节课,雷铚枫看着她,直到放学了,同学们都走光的时候,他只是在她身旁坐着,一直看着她,舍不得去把她吵醒。
他真的不懂,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到底哪里出了错?还不到二个月似乎所有的事都变了,变得谁也应付不过来。
雷铚枫轻轻的将手放在雷臻的额头,好烫。
她又发烧了。
雷臻感觉到额头被人碰着,她猛的抬头用力的将那个人推开,用双手把刘海严严实实的盖住额头,她不允许任何人看到她额上的疤。
雷臻感觉到额头被人碰着,她猛的抬头用力的将那个人推开,用双手把刘海严严实实的盖住额头,她不允许任何人看到她额上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