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藏风咆哮着,手指指着那三个女人。
查理斯的冷汗“刷的!”就掉了下来,皮笑肉不笑,“老大……剁下来手啊……也不至于吧?消消气啊您,她们年龄小,不懂事……”
几个女人那才反应过来,黑帝所说的“剁手”是对她们而言的,三个女人都咕咚跪下了,脑袋一下下栽着地板,哭着求饶,“老大啊饶了我们吧!呜呜,和您表演亲密不是您交代的任务吗?求求您饶了我们吧!”
(⊙_⊙)查理斯撑大眼睛,“什么?老大,是您让她们故意和您表演亲密戏码的?”
老大会做这么可笑的事情吗?
“咳咳……”暗藏风转过身子去,挡住他一脸的烦闷和尴尬。
“我是让她们演一演,可没有让她们那么过分,刚才她们恨不得趴到我脸上来了,恶心死了!”
查理斯赶紧用手捂住嘴巴,免得笑出声来,已经明白了八九分。看来老大是为了引起石未远的嫉妒,才表演了那么一出“君戏众花魁”的戏码,只可惜……看来是演砸了,于是乎老大那臭脾气就爆炸了。
“老大,饶了她们吧,一人拔掉几个指甲,权作惩罚吧。”
“哼!恶心死了!我洗澡去!”
暗藏风寒着一张俊脸,上了楼。
三个女人那才哭起来,“大哥啊,求求您不要拔掉我们指甲啊,好痛的啊。”
“疼?你们还是对我感恩戴德吧,如果不是我替你们求情,依着我们老大那个脾气,别说剁掉你们的手,就是将你们搅成肉酱都有可能。谁让你们狗胆包天,敢往我们老大身上腻歪?我们老大有洁癖!走啦走啦,拔掉几个指甲算是很优待你们了。”
三个妙龄少女都哭得十分狼狈。
“呜呜呜,为什么我们这么倒霉啊?昨晚被老大用皮带抽了将近半夜,今天又要拔指甲……呜呜……不带这样折磨人的啊……”
“是啊,我们犯了什么罪啊,晚上抽得我们皮开肉绽,白天还要这样折磨……呜呜呜……”
(⊙_⊙)
查理斯听呆了,用鞋子踢了踢一个女人,弯腰小声问,“喂!你们三个不是昨晚陪着我们老大打大炮吗?”
“什么嘛,哪里有机会陪他,他直接将我们三个摁在那里抽皮鞭……”
另一个女人瘪着嘴,泪汪汪的,“我们又没有得罪他,干嘛要将我们屁屁打得烂乎乎的。”
“而今又要拔掉指甲……呜呜,太倒霉了我们!”
查理斯突然就明白过来。
哦,昨晚所谓的三女一男超级盛宴,原来是老大玩给石未远听的骗局啊。
汗死。。。。。老大这是何苦呢?
查理斯闷声笑了起来,根本没把这三个很可怜的女人放在眼里,出了门就笑起来,“呵呵呵呵,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如此说来,你们三个还真是倒霉,怨只怨,你们逢着姓石的那个女人来的。来人啊,把这仨女人带下去,一人拔去四个指甲。”
三个女人当场吓昏死两个去。
还以为这个一直温柔浅笑着的男人很好说话,却想不到,他是一只噙着笑意的狼。真够狠的!
墨枭从观后镜悄悄打量着后面的女人。
手心里渐渐攥了汗,心跳也开始浮躁,视线总是不能专注地看着前方,总是会不由自主往后面瞟。
很显然,石未远她自从坐上汽车就一直很沉闷,一声不吭,迷人的圆眼睛一直看着窗外,视线迷离。
她在想些什么呢?刚才坐进汽车那一秒时,他还看到她脸上暖融融的笑容,可是汽车一开动,她的笑意就一点点散去了。
你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墨枭想和石未远说些什么,可是他寡言惯了,根本不懂得如何和人呱唧呱唧健谈,几次张开嘴又合上,竟然找不到可以说的话题。
“石小姐,你小学是在哪里上的?”
纠结了半天,墨枭竟然憋出来这么一句别扭的问话,说出来这句话后,墨枭一张脸都窘成了紫色,他真想扇自己几巴掌。
“嗯?我么?”石未远显然有点意外这个司机竟然还会主动和她聊天,回了回神,淡淡一笑,“我小学是在乡下读的,临城县的一所农村小学,我可是地地道道的农村人。你呢?”其实石未远在乡下就读了一年小学,二年级就来到了天弯市了。只不过,石未远喜欢将自己说成是农村人。
墨枭从观后镜看着石未远,眸子都在发亮,“呵呵,农村人怎么了,农村的孩子比城市里的孩子幸福,可以满街上跑。我小学是在市一小上的。”
“哦,你那所学校是名校。”
“唉,后来我父母逝世后,我就跟着收养我的人家去了国外。”
石未远怔了怔,幽幽地叹息,“我们算是同命相怜了,我们都在童年时失去了亲人,我父亲在我很小时去世了。”石未远突然觉得这个墨枭人不错,很有亲切感,虽然他不大笑,也不爱说话,可是很奇怪,他给她的感觉就是很亲切。
“唉,墨枭,我看你人也不错,为什么要跟着暗藏风这种人干?”
“这种人?”(⊙_⊙)墨枭惊了下,“石小姐你认为我们少爷是哪种人?”
“哪种人?当然是花花公子那类人了!有钱,有势,仗着自己又长得不算太丑,就胡作非为的,花天酒地,吃喝嫖赌!”
石未远提到暗藏风,马上撇着嘴一脸鄙视,尤其是想到昨晚听到的几个女人的缠-绵叫-床声,她就太阳穴气得突突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