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忱,多谢!”
宋濯知道时间不等人,换着这些膏药就要离开。
但一只脚跨出门槛后,他突然扭头问夏忱忱:“忱忱,这些药都用过吗?”
夏忱忱摇了摇头:“没用,但……”
宋濯一笑:“没事,我用!”
看着那人瞬间消失不见,夏忱忱气得只咬牙。
“他这是什么意思?”夏忱忱扭头问珍珠。
“奴婢,奴婢不知。”珍珠看向别处。
“就是不相信姑娘找人研制的这药呗,都没用过。”翡翠快人快语地说道。
“他最好别用上。”夏忱忱瞪了宋濯消失的方向一眼。
自此后,夏忱忱没再提宋濯半个字。
不过夏忱忱派人专门去大门边候着,只要有人叫开门,那就是好消息。
毕竟只有一种情况,这永平王府的大门会在这个时候被叫开。
只是接下来十几天的时间里,什么声音都有,就是没有拍大门的声音。
但却在这十几天里,收获了一些其他的消息。
比方说蒋娴君跟她表哥成亲了,说是病得起不来床的时候,表哥说愿意为她冲喜。
冲喜?这话夏忱忱是不信的。
这种情况下,以淮南侯府的人品,单为了这个理由,不会把别家拉进来。
既然嫁了,只能说明,蒋娴君的病是假的。
另一个,陆淑云被逼得进了道观。
原来新帝见蒋娴君确实病得厉害,几乎是躺着抬进周家的,因此便转头要陆淑云进宫。
陆淑云在新帝圣旨到家之前,先躲进了道观。
道观?夏忱忱不禁一笑,这是她给陆淑云想的后路。
那道观是她出银子修的,这事儿没人知道。
既然这时代对女子那么苛刻,一时之间,她没有别的办法,那便多几个收容之处。
没想到,竟最先成全了陆淑云。
不过陆淑云能在圣旨来家之前去道观,也足够证明英国公府的实力。
又等了几日,门还是没开,夏忱忱都快放弃的时候,宋濯居然穿着一身铠甲,从密道里爬了出来。
“你,你没事吧?”
这话刚问出口,便见宋濯朝自己挥了挥胳膊,踢了踢腿,便知道他没事了。
“忱忱,我是过来告诉你,没事了。”宋濯脸上还带着黑色的炭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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