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跑出门的石未远,直接没头没脑地撞进了墨枭的怀里,墨枭下意识地抱住了她,愣了愣。
“哎呀,疼死了,你们这些人都是疯子!干嘛把个胸大肌练得像是铜墙铁壁,讨厌!”
石未远揉着鼻头,快速扫了一眼呆呆的墨枭,又看了一眼查理斯,然后提着裙子没命的跑啊。
暗藏风拉开门,还在喊,“你给我站住!站住!”
墨枭,查理斯,暗藏风三个人面面相觑,暗藏风骂,“你们这几个饭桶!为什么没有拦住那个女人?”
他还没玩够呢……
其实他今晚都做好了一夜不休的销魂运动了……怎么就让石未远那个女人跑掉了呢?
暗暗自省,看来是自己这位二兄弟的块头,着实吓坏了那个小白兔。
哼,伪装大灰狼的小白兔……呵呵,你等着吧,老子越发觉得你好玩了。
查理斯那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说,“老、老大,我们以为,她是你同意让她走掉的,否则,她如何能够从老大手心里逃脱?”
墨枭低头看了看气势昂扬的某物,咳嗽一声,提醒,“老大,您不去穿点衣服?”
“shit!这个小泥鳅,跑得真快!”暗藏风低声骂着,那才注意到,额,自己还赤裸着身子呢,于是就懊恼万分,一脚踹过去,将查理斯和墨枭一起踹倒了,吼,“什么事都搅黄了,你们的脑子是猪大脑吗?气死了!”
嘭!然后暗藏风狠狠关上了门。
墨枭武功好,摔一下才不当回事,拍拍屁股就弹了起来。而查理斯就不行了,扶着腰,唉哟唉哟地呼着痛,向墨枭撒娇,“墨,帮帮我啊,我的腰闪了哦。老大真狠,怎么说我也是他身边的第一功臣啊。”
墨枭伸手扯起来查理斯,说,“现在该怎么办?老大貌似生气了。”
“什么貌似生气,分明就是生气了!唉,男人嘛,准备好了枪炮子弹,却没法发射出去,不是郁闷?”
墨枭继续傻眼,“那怎么办?我去把那个女人再抓回来?”
“笨死!”查理斯给了墨枭一个盖头,翻翻白眼,“老大对这个女人是想要逗玩,想要让她心甘情愿地躺过来,我们硬抓过来,有个屁用啊。老大懊恼的,大概就是这个女人总是看不上老大吧。看刚才那个女人逃跑的样子,恨不得长出来翅膀跑得更快一些。”
墨枭突然就脸红了一下,嗫嚅着嘴巴,愣是没有嗫嚅出个道道来。
查理斯哪里还管墨枭,直接向外走,一面走,一面嘟噜着,“给老大再多找几个中国妞来,最好找几个跟那个女人长得很像的,先解解老大的火气啊。”
石未远逃回家里,心慌慌如擂鼓敲,踢了鞋子,丢了包包,整个人像是上了滩的鱼,狠狠泄气的往沙发上一瘫。
“妈呀,今晚真是太凶险了,差点回不来了。那还叫人吗,简直就是雄性动物,靠了,那么大,那么……呕,凶器!杀人凶器!鄙视!老子滴,为毛总是让本小姐遇到那么变态的玩意?”
石未远懒洋洋地去泡澡,弄了香喷喷的泡泡浴,泡在温水里,才拿起浴室里的子机,想起来给落羽然打个电话。
拨了好久,才接通了,石未远叫,“靠死你落羽然!你想害死我吗?你今晚给我的什么破差事啊……喂,喂喂?”
那才注意到,那边没有什么回声,只是听到窸窸窣窣的布料或者什么摩擦的声音,石未远正要扣断,突然,一声娇媚的喘息声刺入鼓膜,“啊……不要这样姿势啊……受不了啦……小鬼,你一点也不小嘛……啊……慢点……再这么狠,会死人的哦……啊啊……”
刷……
石未远的冷汗就下来了。
妈的,落羽然这个骚女人,她竟然又和男人搞在一起了……
听她叫得,媚死了,哪个男人遇到这样骚的女人,不疯狂?
石未远听不下去了,再听,她就要冒水了,赶紧地扣断了电话。
慵懒地穿上了一件长款睡衣,杏黄色的,上面描绘着秋天的景色风光,很是素雅,腰间松松地系了带子,石未远擦着长卷发,走出淋浴间。
“啊啊啊……你是谁!”天哪,客厅里的沙发上,赫然坐着一个男人!
、假戏真做也不错
石未远吓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不是吧,她还从未经历过,她洗澡的时候,家里有外人闯进来这样搞怪的事。
淡紫色衬衣的男人转过身子,一双琥珀般璀璨的眸子凝视着石未远,不可否认,他看到石未远这副贵妃出浴图,双目猛然一亮。
石未远这个女人是真的好美!
化了淡妆的她,美若天仙。
不化妆的她,美如美玉!
“老婆,你别说你忘了我是谁。”
声音柔柔的,依旧那样浅浅地笑着,滕俊策一直都是给人一种翩翩公子哥的良好风度。
他纤长白皙的手指交叉在一起,坐在石未远的沙发上,石未远都有一种错觉,那就是因为他的坐,使得她家的沙发都变得高贵了。
“你来干什么?喂,你是怎么进来的?撬门?”
石未远皱起眉头,先走过去,查看一下她家的大门有无损坏,如果有坏的迹象,她一定要让这个名义老公给赔偿。
“老婆……”
“喊我石未远!”
“未远……”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啊?”
“你没锁门啊,门是虚掩着的啊,我就推门进来了。”